沉闷了半天的秦羽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道:“大自然有大自然的运行法则,丛林生物有丛林生物的规律,即使是强势无比的犼,大自然也不会让它们绝对完美,小许说的沒错,除了食物方面的因素之外,自身固有的缺陷,才能使它们和雪狼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同时并存。”
常乐倒是岔开话題,问道:“秦大哥,出去之后,我们怎么做,”
秦羽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回去……”
许东皱着眉头,看着秦羽,问道:“秦大哥,你要找的那花的事情……”
秦羽摇了摇头:“不提了,不提了,我十几个好兄弟,到现在就剩下常乐跟洪泉两个人,再说了,乔小姐现在也是这样,再找下去,我……”
沉默了一阵,许**然想到一件事,问道:“秦大哥,有件事情我很是好奇,不过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秦羽怔了怔,说道:“你说,”
“其实也沒什么,就是黑狗的事情,我有些好奇而已,”许东问道。
秦羽一听许东问起黑狗的事情,脸色竟然渐渐的沉了下去,过了许久,才说道:“黑狗的事情,我其实也是在他拿起地狱花的那一刻,才知道的,唉……”
说起黑狗的事情,秦羽沉吟着,说起一段往事。
很多年前,那时秦羽还在当兵,恰好正是被分到这一带的边境线上,秦羽当时很是年轻,分配的工作也并不繁杂,所以随时都很悠闲。
有一天,秦羽外出玩耍,发现一伙境外的不法分子,准备越境,当时秦羽立刻鸣枪告警,殊不知那一伙不法分子也是全副武装,见秦羽只有一个人,便准备对秦羽下黑手。
秦羽虽是一个人,单独面对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不法分子,只得且战且退,希图将这伙人引到哨所附近,再召唤战友过來帮忙。
殊不知那天,哨所里的战友大部分都出去巡逻了,哨所里面仅仅留下一个姓刘的战友。
那时候,姓刘的战友还只是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发现秦羽跟十几个不法分子苦战,不由得心生怯意,不但沒有出來支援秦羽,还丢下枪,自己一个人躲了起來。
秦羽一个人苦战之下,因为腿上负伤,子弹也打光了,终于被那一伙不法分子抓住,后來,十几个不法分子找到了躲起來的那个姓刘的战友,还把他也绑了起來。
抓住了秦羽跟他那个姓刘的战友之后,那帮不法分子逼着他们两个人在前面带路,秦羽誓死不肯,但那姓刘的战友却熬不过不法分子的殴打,答应帮他们带路。
后來,秦羽才知道,那一帮不法分子,他们其实是一伙武装盗墓者,目的地就是现在几个人所处的这片环境。
只是当时,秦羽为了能够将那姓刘的战友,从那或武装盗墓者手里抢出來,变假意应允,跟着那一伙盗墓者。
后來,秦羽果然找到机会,硬生生从十几个武装盗墓者手里,把那姓刘的战友给抢了出來。
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两个人为了逃生,不得已分开而行,到了后來,秦羽回到哨所之后,招來所有的战友,前去找那帮武装盗墓者,以及营救那位姓刘的战友。
不过,找到那位姓刘的战友的时候,秦羽却发现那位姓刘的战友再次跟那一伙武装盗墓者走在一起,而且,到现在秦羽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就是那位姓刘的战友,正用一块衣襟,去拿地狱花。
只是不知道那位姓刘的战友是出于自愿,还是被逼迫的,但当时的情形,秦羽记忆得十分深刻。
双方交战了一场,两边各自都有不小的伤亡,但那位姓刘的战友,却从此失踪了,直到赶來支援的大部队,将那一伙武装分子彻底剿灭,也沒找到那位姓刘的战友。
再后來,秦羽上报情况的时候,把那位姓刘的战友的一些情况给瞒住了,只说那位姓刘的战友非常英勇,至于他的失踪,是在跟武装盗墓者交火的时候,掉进了冰窟窿。
从那以后,秦羽就再也沒见到过那位姓刘的战友,在那红光笼罩的庙宇里面时,黑狗用衣襟包住地狱花,那一幕,让秦羽当时便回忆起这一段往事。
不过,估计黑狗也是到最后那一刻,才认出來秦羽就是那个当年死命都要把它从那或武装盗墓者手里抢回去的那个小炊事员。
所以,黑狗觉得是欠了秦羽的。
说到这里,秦羽沉声说道:“这原本只是一段我应该烂在肚子里的事,哼哼,早这道是这样,我当日就该直接毙了他……”
许东等人倒是明白秦羽的心情,秦羽只是怒其黑哥不争,恨铁不成钢,干什么不成,非要去做人人切齿的土爬子盗墓者。
许东叹了一口气,不再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