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而被被人家看不起,这样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早就学会了泰然处之。
“杨老伯,我是这间铺子的老板,许东,不知道杨老伯需要的奇珍,要‘奇’在什么地方,又要‘珍’在哪里,如果只是以金钱多寡來衡量的话,我倒觉得是玷污了真正的‘奇珍’,呵呵,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要说许东手里的金银珠宝,古董文玩,绝对不在少数,但对许东來说,那些东西当真未毕就成了珍宝。
在许东眼里,真正的“珍宝”,那就得像自己身上穿的宝衣,头上带着的头盔,手上的一双手套,脚手穿着的那一双袜子。
这些东西,才是真正“奇”、“珍”,是不能用“钱”來衡量的其价值的。
杨老头子当即涨红了脸,怒道:“你是不是老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是老板,也是做生意的,我是拿钱來买我想要的,你们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多费口舌干什么劲,”
这杨老头开口“奇珍”,闭口“奇珍”,又嫌铜臭、俗气,说得跟世外高人一般的超然物外,却跑到普通的铺子里面來买想要的奇珍,当真是比“俗气”还要低上一个层次。
何况,仅仅交谈这么两句,许东便知道,这人仗恃着的,无非也就是有钱,无非也就是搭架子摆谱。
跟这种人,的确沒什么好说的。
许东笑了笑,当下转身,走到会客室里面,将当日牟思晴还给自己的那颗避水珠拿了出來,稍微看了一样,便攥在手心,复又出來。
走到柜台边上,许东将避水珠随手在柜台上,笑了笑,说道:“杨老伯,我这样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入得杨老伯法眼,”
一看到避水珠,李四眼一下子紧张了起來,这避水珠,李四眼是亲眼见过它的神奇的,当真是绝世奇珍,难道许东真的想要把这颗避水珠卖给这杨老头。
谁知道,杨老头只是不屑的一瞥,当下冷哼道:“你说这是奇珍,就成了奇珍,哼哼……”
许东笑了笑,说道:“不错,在我眼里,这也不过就是一块能够价值五六个亿而已的石块,要说奇珍,这东西当真也算不上。”
“五六个亿……”杨老头一怔,再次拿正眼去看许东,却发现许东脸上的笑意里,有一股“不知道好歹”的轻蔑。
杨老头最受不了,就是这个,当下一张脸涨成猪肝一般的颜色,怒道:“别说是五六个亿,就算十亿八亿,我也不是拿不出來,但你总得要我给得心服口服才是,否则,你说什么都还不是等于放屁。”
这杨老头子看起來超然物外,到了这时,终于露出俗不可耐的本來面目,这让许东忍不住有些想要发笑。
,,这种人,除了有钱、有势之外,恐怕也就只知道摆谱了。
许东笑了笑,说道:“铜城里的牟远山,龙秋生这两个人,不知道杨老伯认不认得,如果,杨老伯拿了这块石子到他们两人面前,让他们看上一眼的话,相信她,他们两个人绝对会羡慕不已。”
杨老头子一怔,铜城里的牟远山,杨老头子是知道的,龙秋生在铜城,名气也不低,牟远山是铜城富豪,尤其是龙秋生,那可是铜城收藏界的泰山北斗,这两个人的身价都不必说了,手里的奇珍异宝,恐怕也是多不胜数,但能让他们两个人都还羡慕不已的东西,想來当真是非同小可。
过了好一会儿,杨老头子才突然想起最近在古玩界流传的一个传说,那个传说里的人,名字也叫许东,难道,传说里的许东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孩子,这间铺子的老板。
“你就是那个许东……”杨老头子失声叫道。
“我是许东,不过,不知道杨老伯说的那个‘许东’是谁,”许东笑着说道。
毕竟在铜城,许姓不少,许东这名字也太过普通,沒准儿站在铜城大街上一叫“许东”,会有好几个人立刻就会站出來,上次,胖子气急之下,拿钱找许东,就闹出过这样的事情。
“跟牟家大小姐很要好的那位许东。”杨老头子迟疑着说道。
许东笑了笑,淡淡的说道:“跟牟思晴,也谈不上要好,普通朋友而已……”
正说着,牟思怡那边忙完,过來,笑眯眯的说道:“许东,下午我有事儿,得耽搁,跟你请个假。”
许东本來不想搭理牟思怡的,但一转念,却沉着脸,说道:“你当这里是你们牟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告诉你,这里沒有什么牟家二小姐,只有我的员工,你爱干就干,不干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