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铺子里來的是什么人,桑秋霞都立刻站了起來,微笑着迎了上去,又很是甜美的声音问道:“这位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这男子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又斜斜的瞄了一下桑秋霞的胸部,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妹子,哥今天心情好,來照顾你们铺子的生意,呵呵……”
这男子一说话,那股烟味儿立刻熏得桑秋霞赶紧微微将头扭开一些,又礼貌的回道:“大哥,要是來出手的话,请到我们掌眼师傅那边,如果是看中我们店里的产品,请到这边來看。”
这男子眼里透着恨不得见桑秋霞搂在怀里的神色,好不容易咂巴了一嘴巴,这才说道:“妹子,哥今天來给你们铺子里送件儿古董……家传的,从清朝就传下來的……”
许东看着这男子,过了半晌,这才站了起來,说道:“大哥,能拿出來看看么。”
那男子勉强从桑秋霞身上把目光挪到许东身上,瞟了一眼许东身上的衣物行头,发现许东身上的衣物,比自己身上这套“才子”要昂贵得多,眼里顿时露出一股酸意:“哟呵,小兄弟,你是來这里泡这靓妹子的吧。”
乔雁雪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倒沒什么靓不靓的,不过,让这家伙來泡,我倒是巴不得。”
那男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鸡蛋都还大,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许东。
许东淡淡的一笑,说道:“我是这里的老板,你要卖什么,尽可以跟我说。”
这男子从一进门,铺子里面几乎所有的人对他都并沒甚么好感,许东这么一说,李四眼心里自然明白,这桩生意,许东要亲自來做。
那男子很是不屑的转头对李四眼说道:“掌柜的,我这件儿古董,可是來历不小,这小老板能看得出來吗。”
李四眼“嘿嘿”的一笑:“就算有什么來历,你也得拿出來让我们看看才知道有什么來历对吧,如果真的是好东西,我们老板也在这里,肯定会给你一个很公道的价钱的。”
那男子从衣袋里,慢慢的掏出來一块怀表,凑到李四眼面前,很是高傲的说到:“一八四零年产的,瑞士怀表,珐琅彩绘的金壳……”
许东淡淡的笑了笑,打断这男子的话头,问道:“这块表你要多少钱。”
那男子怔了怔,眼睛看着李四眼,说道:“五十万,五十万,让你们赚上二十万。”
许东笑了笑,从那男子手里将那块怀表拿了过來,稍微看了一眼,说道:“一万五,我拿來放在货架上凑个数儿。”
“你……”那男子原本就黑的一张脸,更是黑得发亮:“就知道你不识货,一万五,你有多少,你卖给我,我都要……”
“呵呵……”许东笑了起來,笑毕,又说道:“大哥,你这是金壳珐琅彩不错,首先,你这金壳,是镀金的,你这表也不会动,也就是一块坏表,其次,你这块表嘛,最大的问題不是不会动,而是里面的芯子……”
那男子一下子跳了起來,怒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将近两百年的老式怀表,还能让它走,你让它走一个我看看……”
许东毫不动气,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说你这怀表里面肯定是塑料芯子,如果是,一万,我买你这块表,如果不是,表你收回去,我再输给你一百万,如何。”
那男子一听许东这么一说,眼睛一亮,微微琢磨了一下,自己这块表,也是刚刚才从家里翻出來的,里面到底会不会是塑料芯子,自己也沒底儿。
不过,万一是塑料芯子,这块表明显就值不了一万,一个珐琅彩镀金的空壳子,怎么也不可能值得起一万。
话说回來,就算里面真的是塑料的,这老板依旧给一万买去,怎么说,自己还是赚了。
但真正让这男子很是动心的,却是许东说的另一个条件,如果不是塑料芯子,就输给自己一百万,一百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