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跟艾芙迪罗两个人,被带到一个足有两百个平方,站满保镖的舱室。
这个时候,艾芙迪罗在许东身后,禁不住有些害怕起來,自己就说过了的,不让这个年轻的心主人去赌的,这下好了,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來。
虽然艾芙迪罗知道许东有些本事,但是终究好汉难敌人多,雄狮架不住群狼啊。
那住手只是走到舱室门口,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倒是里面出來一个保镖模样的黑人,一脸不屑的打量了一下比自己矮了不止一头的许东,以及有些颤抖的艾芙迪罗,冷着脸摆了摆脑袋示意许东跟艾芙迪罗两个人进去。
许东笑了笑,依旧是大摇大摆的进了舱室。
舱室里面,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沾满了保镖,中间是一张极大的圆桌,圆桌边上坐着一个看起來腿脚不大方便的,鹰眼钩鼻的老头子,另外还有一个肥胖得出奇的白人大胖子,以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身材极是匀称,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这三个人在玩牌,但却沒看到三个人手里有什么筹码。
那鹰钩鼻子的老头子见到许东,淡淡的点了点头,是以许东在他对面的空位置坐下。
许东也不客气,将手里的筹码往桌子上一放,随即说道:“我不想赌了,但这些筹码却不能换成现钞,你看怎么办,”
接许东跟艾芙迪罗进來的那个黑人保镖,“刷”的一声,掏出來一把手枪,顶在许东的脑袋上。
许东眼睛也不眨动一下,淡淡的笑道:“这就是你们赌场的规矩,”
那鹰钩鼻子的老头微微摇了摇头,那黑人保镖很是不忿的将枪收了回去。
“我是这个赌场的老板,你叫我彼得好了,”鹰钩鼻子老人淡淡的说道。
“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你是开赌场做生意的,最起码还的讲究一个诚信,呵呵……我赢了筹码却拿不到钱,这就是你么做生意的规矩,”
彼得依旧是摇了摇头,旁边立刻有人过來,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许东,许东接过來一看,支票上面不多不少,刚刚好五千万。
待许东收好支票,彼得才沉声说道:“在下面你不能赌得尽兴,恰好我这里有两位朋友,想要见识见识你的本领,你喜欢多大的。”
“是不是非要再赌下去不可,”许东笑嘻嘻的说道:“我可就只有这五千万的现金。”
彼得不答是不是非要继续赌下去不可,只是沉声说道:“你的左手算你一千万,右手算两千万,左右脚算各算一千万,你就有一个亿的资金跟我们一搏。”
一听这话,艾芙迪罗眼里的泪水都快要流出來了,这哪里是赌博,根本就是在杀人。
想不到许东也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一双手一双脚好好的,我可不想拿來卖钱,倒是真要放手一搏,只怕你得跳海,所以,还是不要赌的好。”
许东的话刚说完,那个黑人再一次掏出枪來,顶在许东的头上,许东看着彼得,说道:“你的手下很不礼貌,而且,我这人最痛恨别人拿枪指着我,他这是第二次了……”
话音未落,许东身子一动,这个黑人保镖突然间腾空而起,越过彼得的头顶,“轰隆”一声,摔在彼得背后的墙壁上,脑袋顿时碰穿了墙壁,整个人挂在了墙壁上,不住的挣扎摆动。
其余的保镖一怔之下,全都掏出手枪,指着许东。
许东淡淡的一笑,坐回椅子,盯着彼得,说道:“你这是要逼迫我,”
刚刚许东摔那黑人保镖,不仅动用了手套的力量,还动用了本体意识的能量,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动用的本体意识,站起來用手,那只不过是做给彼得看的。
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盯着许东,沉声说道:“你很狂。”
“你最好让他们全部都把枪收起來。”说“狂”,许东当真狂了起來。
彼得点了点头,满屋子的保镖顿时将枪收了起來,有两个保镖立刻过去,将还挂在墙壁上不住挣扎的黑人保镖,从破洞里扯了出來,随即架了出去。
待那黑人保镖被架了出去,彼得才沉声说道:“你有狂的资本,但是你有沒有想过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子,”
“如果真要动手,她一定比你后死。”许东盯着彼得,毫不客气的说道。
彼得脸上一寒,从许东的眼里,彼得看到一种他从沒看到过的眼神,那种眼神比刀子还要锐利,似乎就是正在指着自己的脖子,只要自己稍微有点儿异动,立刻就会被这眼神割断自己的脖子。
彼得就是从枪林弹雨、死人堆里爬出來,死,对他來说,并不见得会有多大的恐怖,但在这一瞬间,彼得心里升起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那是一种说不出來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