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许东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不少地外生命遗留下來的一些东西。
如果把看似漏洞百出的神话传说,看成是语焉不详的一种记载,有许多的事情,要解释起來也许就不会有什么吃力的了。
许东这么想,但许东却不敢说出來,也不想说出來,那会让人更加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比天上真有个“玉皇大帝”还要荒缪。
许东可不愿去找那样的麻烦。
只是胖子这家伙一顿胡侃,却将原本有萧杀的气氛活跃了起來。
虽然遭受了莫名其妙的袭击,还让鲁刚受了伤,但是这一阵儿,营地外面再也沒有了动静,也就是说,至少大家到现在为止,还算是安全的。
做保镖的人,最看重的是什么,是洒脱,是豪爽,是面对生死,也要谈笑自若,要不然,一有危险就哭哭啼啼,或者将脑袋埋进沙子,那还做个什么保镖,还做什么刀口舔血的生意。
所以,危险过去,大家心情也平静下來,渐渐的也就有说有笑起來。
只是几个人心情刚刚放松一些,那边的报警装置,猛地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狂响。
而且,一眨眼,还传來几声尖利的猪叫,不过比猪的声音更沉,更大。
不用袁世瑾多说,大家都知道,应该袁世瑾跟陆轩布置的陷阱,逮住了一头野猪。
不过,刚刚大家才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袭击,所有的人半点儿也不敢大意,只是立刻都抄了家伙拿在手里,定定的看着猪叫的方向。
过了片刻,见除了猪叫,再沒别的动静,袁世瑾这才抹了一把汗水,喃喃的说道:“不好,套到野猪了,这玩意儿可是难对付。”
胖子一听是野猪,也兴奋起來,笑道:“富老师,思野猪吗。听说野猪肉好吃,我们那儿活野猪都能卖几十块钱一斤,不过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五六十斤。”
袁世瑾拦住了胖子,一边侧耳听,一边说道:“要小心,我那绳套可制不了野猪,一会儿就会给它挣断,再说这野猪可能有上百斤大小吧,听声音中气足,不像是小野猪。”
野猪被绳子套中后,挣扎中发出怒叫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有些急促起來,胖子、陆轩等几个人有些迫不及待的都跑了过去,手中也拿着棍棒,也有拿着砍刀的,更有拿着手电的,高大壮则是端着枪,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面。
胖子慢慢地靠近,还一边兴奋叫道:“还是野猪呢,大家來包围住它,打死吃烤全猪。”
袁世瑾顿时皱了皱眉,叫道:“大家要小心些……”
不过袁世瑾的声音,完全被胖子兴奋的吼叫声以及那野猪的叫声掩盖了。
袁世瑾扭头对许东说:“小许啊,你要小心些,这不是头小野猪,发起狂來,也很是有杀伤力的。”
其实许东也听说过,森林里的野猪,本來就皮粗肉厚,沒事儿还喜欢在树上蹭痒,弄得树脂涂在身上,形成一层自然的铠甲,就算是猎枪子弹都难打进,被逼紧了的话,野猪也是有相当强大的杀伤力,遇到几头大野猪,据说就是老虎也会忌惮几分。
常言道,一猪二熊三老虎,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袁世瑾提着砍刀,冲着胖子等人叫道:“别正面对着野猪……”
但胖子几个人兴奋中,哪里听得到袁世瑾的叫声。只是大呼小叫的向野猪声音发出來处围了过去。
以前,陆轩等人也经常跟朋友去围猎野猪,但内地的那些山上,因为生存空间不大,野猪大的都才五六十斤,小的一般就是二三十斤,那样的野猪基本上沒有什么危害性,而他们去猪时一般有七八个人,五六条猎狗,众多的人和狗对付二三十斤重的野猪,那就是儿戏一般的轻松。
所以这也养成了他们一看到有野猪时就会毫无顾忌的去围攻。
再说,这几个家伙,几乎都是有些嗜血的人,刚刚被莫名其妙的袭击了一下,人被伤到了,却连对手什么样子都沒看清楚,一个个都窝着一股子火气,突然间有头野猪出來送死,几个人还不把憋着的那一股子邪火发泄到这头野猪身上去。
陡然间,野猪从树后窜了出來,前脚上还套着陆轩安置的绳套,不过那个陷阱弹射树枝对野猪就起不到作用了,被它狠命几挣扎就从泥地中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