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桌已经收拾干净了,赵一阳跟上官煜转过身,“老许嘴巴这次太严了,一点口风都不给露,也不知道我到底考了多少分。”
许睿揭穿他:“大师,你明明找闻箫对过答案,自己多少分心里没数?”
“还能不能聊天了,知道分数没用啊,又不知道年级排名!”赵一阳瞪许睿,“你不担心?”
许睿摸摸鼻子,“哎你不是保姆来开会吗,害怕个鬼啊。”
上官煜插话:“他爸妈很绝,让他家保姆开会时把视频通话打开,现场直播。”
赵一阳点头,眼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同病相怜。
再一起看向池野和闻箫,仿佛看阶级敌人:“你们没家长来,太幸福了!”
池野吊儿郎当:“嗯,不用太嫉妒,保持心态不要慌。”
不要慌,说的容易做起来太难,许睿转向闻箫:“你呢,你对我们这些可怜人,有什么寄语吗?”
闻箫:“池野说得很全面。”
“靠!”
座位逐渐被家长坐满,整间教室里只有最后一排的两张桌子还空着。
有家长好奇怎么空了两张,听解释说是家长缺席不来时,不免要评价两句“怎么这么不负责,不关心孩子”,或者“这两个孩子真可怜,遇见这么不负责任的家长。”
对这些话充耳不闻,闻箫把正在看的教辅合上,见池野靠着墙,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走吧,老许在催了。”
学生通通被赶出了教室。因为总有人在教室后门一跳一跳地往里看,或者扒在门缝上偷听,老许不胜其扰,干脆把人全吼去了操场和图书馆。
赵一阳在原地蹦了两蹦,“哎我说,这么一看还不错,家长会一开开两小时,我们这算不算放了两个小时的假?因祸得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