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离开了,中书令邢经赋跟了上去。
太尉陆权将拳头抵在唇边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其长子陆伯言向父亲看去,陆权眯了眯眼向四九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头、后者会意也快步追了出去……
邢经赋:“四九公公请留步!”
陆伯言拎起衣襟下摆,赶在四九开口之前,站到了邢经赋的身边。
邢经赋掸了掸袖子向一旁侧了一步,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冷哼。
陆伯言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对方平日专和太尉党作对,连自己的父亲都忌惮他三分,自己也只能忍着。
四九一甩手中的拂尘,扬了扬光洁的下巴,一双浑浊的老目眯起一半、白净的皮肤耷拉的老皮、平日里他对这些个大人素来恭敬,但今日却端起了首领内侍的架子,操着尖锐的嗓音问道:“陛下龙体有恙,杂家还要赶回去伺候,两位大人所为何事啊?”
邢经赋笑容可掬向四九拱了拱手:“敢问公公,陛下可有什么特别吩咐。”
四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