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姝女害怕极了,突然想起吉雅对她说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刺向了陆仲行的脖子,鲜血喷了南宫姝女一脸,她也彻底慌了。
陆仲行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南宫姝女看着地上一直延伸到门口的血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然后亲自端来水盆,将地上的血迹处理好,出了一身汗被冷风一吹,再加上受到了惊吓,当天夜里就病了。
南宫姝女轻叹一声:“第二天雅娘娘传旨命我入宫陪她,传旨的内侍见我病的深沉或许就将消息告诉了雅娘娘,当天下午她就来了。”
南宫静女怔怔地注视着自家二姐,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宫姝女又道:“这些日子雅娘娘得空就来,托她的福我倒是安心了不少,至少有她在陆仲行也不敢撒野。”
“都怪我……应该早点来看二姐的。”
南宫姝女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意:“你和妹夫能和好如初是二姐最希望看到的,本宫的病并无大碍。”
南宫静女愤愤道:“陆仲行也太过分了,一个外臣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公主?”
南宫姝女冷笑一声:“大树底下好乘凉,你以为世间的驸马都如妹夫那般温润知礼?他是太尉府的公子,身份高贵、眼高于顶,本宫不过是不受宠的公主罢了,有什么可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