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眯了眯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心甘情愿的做她的棋子,并不是感念她的恩德,与她联合只为做自己的事情。”
丁酉的脸色煞白:“齐颜……你。”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齐颜也不想再留着这份“心照不宣”。
“这些年师父能进行得这么顺利,是因为南宫让深信前朝皇族皆死绝。若我万劫不复,定要拉她陪葬!”
丁酉下意识地去捂齐颜的嘴,对上那双琥珀色眼眸中的寒意又将手讪讪地收了回来。
“你轻声些罢……”
齐颜浅浅地呼出一口气,隐去了眼中的锋芒:“这番话请你一字不差的转述给她。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谁也别想阻止我!仇,我一定会报不需要任何人的‘敦促’。我与师父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是么?”
……
丁酉背着药箱灰溜溜地离开了,齐颜独自回了书房、关起门疲惫地坐到了椅子上。
扪心自问:自己的进展的确是慢了些,这一年多以来除了无辜的春桃,还没有人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