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不确定是春桃做的,或许是冤枉她了。”
南宫素女坐直了身体:“冤枉?你说是她做的,不是也得是!你年纪小不明白,她身为掌事女官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呀,就是心太软才会被这些个刁奴拿捏住了。这样也好,也算是给府中其他下人提个醒儿,别忘了谁才是主子。”
南宫静女沉默不语,她并不赞同南宫素女的话,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几分道理,内心矛盾极了。
南宫素女又说道:“你们两个都记好了。咱们生为皇室血脉,怎么活着都是一门学问。就拿对待驸马来说,如何掌握尺寸就够你们好好学个几年了。聪明的一两年就能摸清门道儿,愚笨的一辈子也学不会。历朝历代那么多公主为什么有的夫妻恩爱,锦瑟和谐、有的却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南宫素女狭长的凤目扫过二人,嘴角勾起弧度:“在驸马面前公主的架子端不得,但皇家的气势一定要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给驸马一些面子也无妨,但遇到大事儿一定要拿出气魄来。”
南宫姝女兴致缺缺,入耳不入心。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陆仲行,只盼着驸马府早日建好打发他搬过去,各过各的日子。
南宫静女却听的认真,大姐和大姐夫的恩爱她有所耳闻,从前不觉得如何,如今却暗暗羡慕。
齐颜对自己也是极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缺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