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嗯?”
“儿臣有些好奇,父皇为何如此急着回京?”
南宫让思索片刻,命令车驾外所有宫婢内侍全部退出十步开外,看着南宫静女认真的说道:“吾儿如今也长大了。父皇要告诉你,自古以来女子不可参政。”
南宫静女的眸子一黯:“儿臣明白了,今后不再问了。”
谁知南宫让却摇了摇头:“你乃父皇唯一的嫡亲血脉,父皇从未用宫规和女儿家的礼教束缚过你。只是你必须明白一件事,天子的一言一行皆有言官记录,今后再有疑惑要学会选对时间和场合。你以后就会明白言官的笔比刀子还要锋利,就连父皇也不得不谨言慎行啊。”
“儿臣明白了!”
“嗯,昨夜……”
南宫静女与南宫让密谈了半个时辰,午饭正好也好了。
她跪安告辞向自己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