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槐不以为意:“留了姓名没有?”
“留,留了……对方自称齐颜,晋州人氏。”
公羊槐反应了一会,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人呢!?”
门房战战兢兢的从怀中掏出玉佩双手奉上:“那位公子命小人将此物转奉二公子,小的一不留神他就走远了。”
公羊槐抓过玉佩,仔细端详:正是当年自己赠与齐颜的那一块。
桃花酿的后劲儿上来了,他扶着门框颇为不悦的喝道:“既出示了信物,你为何不好生招待?怎地就让人这么走了?”
门房惊出一身冷汗,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位公子交出玉佩转身就走了,小的,小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公羊槐冷笑三声:“铁……,我那位朋友并非无礼之人,定是你这狗东西怠慢在前。”
门房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敢接话,公羊槐长叹一声:这门房也是府中老人了,只是被京城的腐臭之气侵染的有些势利。父亲和大哥历来是瞧不见这些的,可他素来不喜这股官僚气,三年前听说或许会有恩科才偷偷出府应试。好不容易结识了一位意气相投又不在意自己出身的朋友,却被自家门房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