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被高人所救,先师乃是一位隐居山林的老者,去年仙逝了。我本想守孝三年但他老人家临终前嘱咐只需尽孝一年便出门入仕。”
公羊槐扯下腰间玉佩:“这枚玉佩是家兄在我生辰时所赠,望铁柱不要嫌弃,日后你到京城权当信物。”
齐颜双手接过公羊槐又从背囊里拿出一方白纸扇,嬉笑着说道:“趁余墨未干,铁柱再送我一个扇面罢!”
齐颜将小令誊写到扇面上,公羊槐喜滋滋的收了。这时从楼下传来一阵喧嚷,丁奉山像无骨人一样瘫坐在扛肩轿上,正往醉白楼来。
公羊槐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以他的性子定要选在临窗,不如今日先散了吧。”
公羊槐怒道:“怕他作甚?”
“我虽初来乍到却也听说丁府在允州树大根深,你我何必徒惹不快?再说天色不早,白石且听我一言。”
二人这才起身下楼,不出齐颜所料丁奉山一进来就嚷嚷着包下二楼,叫伙计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