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景嘉元年便开过一次恩科,景嘉二年庆封禅又设恩科,如今才不到三年,而且再过两年半就是大考年了。” 公羊槐的脸垮了下来:“若是不开恩科,过些时日我就要回家了。” “白石可要参加下次大考?” “当然了!你呢?” “我也是。” 公羊槐一拍桌子:“以铁柱的才学定能杀入春闱,到时候你来京城我招待你。” 酒足饭饱公羊槐搓了搓手,满眼期待的看着齐颜,后者问道:“白石可是有话说?” 公羊槐呵呵一笑:“我适才听见主考官夸你的字写的好,能不能容我鉴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