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意,虚弱的闭上了眼睛。男子先是一惊探过鼻息才放下心来,为她拉了拉兽皮毯子。
稳婆瑟瑟发抖的给婴儿洗澡,心道:明明是女孩,为何要说成男孩?
打理完毕,稳婆将孩子包好递给男子对上了后者冷峻的目光,吓的她垂首禁声退到一旁。
男子单手托着襁褓拉开看了一眼,便用兽皮牢牢的裹住婴儿的下半身只袒露出细嫩平坦的胸口,婴儿被父亲身上的兽皮刺痛不住的啼哭。
“巫医!”
巫医拿着一根一尺长的金针,跪在男子面前:“小人在。”
“刺狼王。”
“是。”
婴儿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胸口很快布满血珠。男子的眼中划过一丝疼惜,烙在婴儿身上的刺青虽然是草原人的必经之礼,可他到底初为人父难免心疼,却只是笨拙的哄道:“草原勇士流血不流泪,不许哭。”
小小婴儿又如何懂得父亲的语?哭声愈发洪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