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质还是心疼钱。 好在木苏娆不心疼,她巴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眼前人。 “慢点吃。”丝帕绕上指尖,她为香九擦拭油亮亮的嘴角。 琼玉嬷嬷捏着银针的手抖了三抖,细细看去,她每一处指节都透出病态的苍白。 噗一下,将银针扎进宫女捧来的一盘鸡屁股上。 □□,又扎! □□,又扎! 她一张老脸阴晴不定,变了又变,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为什么,我为什么只能扎鸡屁股,不能扎小白脸。 香九离她最近,抿下两口乌鸡汤,向她递去一疑惑不解的眼神:“琼玉嬷嬷,你怎的了。”鸡屁股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