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手杂,弄疼了她的伤口,她嘶了一声,靠上墙,滑坐到地上。
脑袋重重垂着,一丝力气也无,只是冷,很冷……
冷到感受不到雨打在脸上,冷到听不见耳畔的呼喊,冷到闭上眼全是阿姐和苏素。
人说,临死前,能见到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她见到了,估摸着小命便要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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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烧得迷迷糊糊,趴在榻上说胡话,像只呓语的小懒猫。
木苏娆把下巴搁在床沿,犹豫的把耳朵凑过去,不小心碰到香九唇,染了点烫,听她喊的“苏苏”。
木苏娆有点愣,亦有点欢喜,更多的是伤怀。
她亲吻香九的脸颊,哑着嗓子道:“傻瓜,苏苏那般负你,你还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