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泛疼的耳朵和翘屁,她问:“皇主子,您怎的在这?” “这话该朕问你吧。” 香九腆着笑:“奴才……睡不着觉,出来溜达溜达。” 木苏娆翻看她个大白眼,指尖再次抚上她的耳廓,脸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惜阁内黑漆漆的,香九看不到。 是以仍在胡说八道:“……嘿嘿,奴才就是没来过这,想来看个新鲜。” 下一瞬,她的耳朵再度遭受了木苏娆的摧残。 “啊呀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