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白山掀开帘子,用烟杆敲她头:“狗小子,在宫里憋坏了吧。” “谁说不是呢,见着主子就害怕,生怕犯了错,人头落地。” 主要还是怕木苏娆xxoo她。 裘白山仰天叹息道:“是啊,当奴才苦,当一名太监更是苦上加苦,无儿无女,老无所依。你看看你师祖,在宫里那会儿多风光,再看看现在……” 他一挑起话头,香九便顺着他搭腔。 什么师祖姓甚名谁啊?祖籍何处啊?哪年生人啊?伺候过哪些主子啊?又是何时出的宫啊? 裘白山全当闲聊,与她一一作答。 她两只耳朵高高竖起,生怕听漏了,听到关键处还要再搭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