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跺跺脚,直求饶,叫她爹爹。
“爹,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啊,事情已经被翻出来了,迟早要东窗事发,你有南总管当后台,帮我求个请吧!”
他说到后头,落出眼泪来,不是疼的,是真伤心。
他好后悔。早知有今日,当初他死也不去坤宁宫赌那几圈牌。
眼下可好,被香九拿捏住七寸,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太监做为“男儿”的另一种存在方式,掉泪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香九头一回弄哭一个男儿,内心有愧,讪讪的收回了手。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以前做那么多恶事,看老天饶不饶你吧。”
香九抬脚就走,王干飞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好爹爹你救救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可我不救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