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受他们编排便罢了,皇主子金尊玉贵,哪能啊——”
木苏娆用“朕能”的神情看她。
香九扭身,选择视而不见。
木苏娆:薄幸人。
木苏娆坐在妆台前,对镜继续生闷气,目光则死死瞄着镜中人香九——吸取上回耍脾气失败的经验教训,这样可以有效防止香九偷跑。
香九这回没想跑,来都来了,她自然不能白来,得打探点消息回去。
蹲到木苏娆腿边,捧住她的手,眼含深情的说:“奴才身份低微,有幸得皇主子青眼,已是三生有幸,不求日日常伴您左右,只求皇主子能偶尔念起奴才这份情就足矣。”
木苏娆才不信她的鬼话,但憋着的那气却是散了,眉眼温柔的娇嗔一句:“花言巧语。”
香九得了便宜卖乖,与她并肩坐着,木苏娆头一歪,枕上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