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白山抬眉看她一眼,冷哼了一个音。 拨弄算盘的手没停,脸上的褶子却深刻了好几许。 香九眼珠子闪着狡黠的光,又唤他:“裘爷。” “别!我可担不起爷这个字。” “您入宫几十年了,又伺候过先帝,您都担不起谁还敢担呐。” “你干爹呗。”他翻开手掌,把五指勾了勾。 香九会意,摘了自个儿和福茉儿的牙牌交于他登记。 “我干爹说了,他跟您比就是个屁,在他的心目中,您是这个……” 她竖起大拇指。 “还说您是业内之标杆,太监之楷模,叮嘱我跟您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