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息,接着说:“为何非要在昨日将皮货运送出宫?”
窦阿兴颤动着呼吸:“这,这……”
香九歪着脖子,一脸懵懂道:“奴才也奇怪呢,昨日酉时,宫门即将落钥,我劝阿兴哥明日再送吧。他却不听,着急得很。”
她这样的行为,无疑是雪上加霜。
窦阿兴也明白了,香九八成是木苏娆的人,不然何故要挖坑给他跳呢。
是时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他一下妥协,腿一软,在地上服服帖帖的趴了个完整。
脑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保持沉默的太后再也无法泰然处之。
别有深意的说:“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祸及家人便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