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阿兴:“……” 他欲要抬脚跟上,那太监顷刻变了一张脸,斜楞他,恶狠狠道:“你就在此呆着吧!” 香九也道:“阿兴哥,委屈你了。” 说完,在幽暗的走道上拐了弯,不见了。 窦阿兴有点匪夷所思,早听说慎刑司是吃人扒皮的地方,香九咋这般吃香呢。 他捧着不安跳动的心脏,全身发冷。 恐惧沿着心脉蔓延至四肢百骇。 香九终在那南北通透的牢房内坐定。 月光直射进来,跳跃在地上的干草面上,烘得阴冷的牢房越发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