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朕搽药吧。” 然后冷战结束,我们和好。 香九见她态度有了和缓,自然就坡下驴, 脑袋瓜一磕一磕的,掀开药罐盖子用指尖沾了一层。 捏住木苏娆的手时还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奴才冒犯了。” 冒犯? 木苏娆勾起一丝唇角:“也不知谁第一次见朕就敢握住朕的手。” 香九搽药的动作很柔很轻,忽然一顿,不乐意道:“您当时不是把奴才丢进慎刑司了嘛。” 怎还翻起旧账来了。 “怪朕心软,那时就该摘了你的脑袋,”木苏娆自说自话,却也让香九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