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井喜说香九出了事,手中的羊毫笔不由一抖,语气却是轻飘飘的:“……与朕何干。” 她又不是真的容洛。 于是井喜沉默了,一副“皇主子说啥就是啥”的表情。 木苏娆将戏单递走,随手从盘中挑了块苏点,淡定的咬一口,再淡定的喝口茶。 戏重新开场,她葱白的指尖随着锣声鼓点,在桌边轻敲。 口中也跟着轻轻哼唱——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翔。 问晓来谁染得霜林绛?总是离人泪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