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叶心惊,使劲掌了两下嘴,央求木苏娆消气,一转头,把所受的委屈全怪罪到香九头上,没好气地问:“你是哪个宫的?”
香九抿抿嘴,没敢答。
南叶又问:“深更半夜,在此处做哪样苦差啊?”
香九颓然道:“奴才……收恭桶,推粪车。”
木苏娆嘴角一抽:那你还摸朕的手。
南叶的嘴角抽得比木苏娆还猛,作为太监总管,每一名小太监闯祸的背后,都有一份他的失职。哭丧着脸,也下了跪:“皇主子,奴才有罪,请您宽宥。”
一面说,一面夺回沙巴兔,捧进木苏娆的臂弯。
木苏娆看惯他耍滑,径自坐回步辇,语调生冷:“朕乏了,先回养心殿。”然眼角余光瞥向了香九。
南叶喜不自胜,晓得木苏娆饶了他,表忠心道:“那这刁奴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