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错了,我早就变了。”庞元英缓缓地叹口气,“如若你只是本着我这张脸来得,我无话可讲。如果你是奔着我这个人,性子、癖好,除了长相的一切,我劝你还是重新认识我一下比较好。把以前的那些都忘掉,把我当成陌生人去认识,再看看我这样的还是不是你可以喜欢的那个人。”
赵惟能疑惑地看着庞元英,“你的意思,我可以重新认识你,我们的以前可以不作数?”
“前提是你真能做到,重新认识我。”庞元英严谨发言道。
不管怎么样,这至少这是个缓兵之计,让赵惟能短时间内不会闹事。
赵惟能一喜,立刻答应下来,高兴地离开。
白玉堂走回庞元英的身边,听说经过后,问庞元英:“这法子能有用么,他若是再缠着你呢?”
“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庞元英小心地看着白玉堂,“到时候你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白玉堂满意地应好,他要就是庞元英这句话。
三日后,一行人快马至东京城外,先给赵惟能弄了辆马车,象征性地押送他进了大理寺。
随后,晏殊、赵惟能、庞元英和白玉堂四人进宫觐见。
赵祯直接命人‘押’走赵惟能,下令将其圈禁在府中。之后听了晏殊回禀霸州一行收获,赵祯连连点头,赞许他们事情办得妥当。
“两天前,从霸州而来的传信人死在了悦来客栈,还没来得及看到他和别人接头。此案的具体事宜,你们回头去开封府问包拯便是。”赵祯说罢,打发晏殊和白玉堂都可以回去歇息了。
晏殊看一眼被留下庞元英,心里又开始对那个锦盒好奇了。他和白玉堂一同从大殿出来后,晏殊就拉着白玉堂问他知不知道锦盒里的东西。
“锦盒?”白玉堂反问。
“看来你也不知道,那没事了。你是要在这等他,还是同我一同走?”晏殊问。
“留这。”
白玉堂礼貌地对晏殊拱手。
垂拱殿内,赵祯追问庞元英可找到锦盒里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