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孝顺,乖了。”庞元英拍拍长音的肩膀赞叹不已。
长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比起师父照顾我们的心思,我这真不算做什么。”
“对了,你师父跟蔡帛礼和孟婆子关系如何?”庞元英忽然想起这事。
“他们……”长音犹豫地看着庞元英,不知道话该不该讲。
“说清楚了,才好洗脱你师父身上的嫌疑,你也相信你师父是无辜的吧?”
长音点点头,“其实没什么太深的来往,但他们会来买师父的符。”
“那你可知道他们买你师父的符纸做什么?”庞元英又问。
长音:“师父的符一向灵验。我猜他们二人道法一般,遇到贵重客人不好太糊弄过去,便用我师父的符纸作法。”
庞元英点了点头,“有道理。”
随即作别后,庞元英才回了小院。
展昭和白玉堂早坐在庞元英的房间内等候,见他回来了,便问他张道士的情况如何。
“我眼盯着他躺在床上,出来的时候,人手已经到位。放心,他若有小动作,我的人一定会有所察觉。”
“会不会不是他?”展昭问。
白玉堂看向展昭。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他的大弟子长音人很精明。可记得后山山洞的事,他一开始说不知道。他撒起谎来比他师父稳重多了,半点看不出来。”展昭随即问白玉堂和庞元英,当时可瞧出他有半点撒谎的样子。
俩人皆摇头。
“今天在观内,还瞧见俩道童拿着木剑木人儿玩,雕工很精致。问了出处,得知这东西皆出自长音之手。他也会木匠活儿。”展昭接着道。
庞元英点点头,“我刚刚也看到了,他门口放着一把没做完的躺椅,说是要孝敬他师父的。”
“那他的‘孝’可会到为师杀人的程度?”白玉堂冷眼回看展昭和庞元英。
庞元英搓搓下巴,“说不好了,精明稳重,会木匠手艺,还善于撒谎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