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丢下树枝,决计先和庞元英下山回去。
俩人回院后,白玉堂就立刻回房更衣了。
“洁癖就是麻烦,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在尘土飞扬的江湖上混,真是一股白流。”庞元英小声嘟囔着。
“看什么呢。”展昭一回来,就见庞元英傻呆呆的站在院中央,望着白玉堂房间。
“诶,展大哥也出去了?”庞元英问。
“嗯,去张道士房里查了一圈,没见什么有用的线索。字迹也对不上。”展昭拿他刚偷来的一篇张道士的字给庞元英瞧。
“我认得他的字。再说凶手应该是用左手写字,对不上,也说明不了他无辜。”庞元英闻了闻纸的味道,甩了一下纸,纸张柔韧很结实,触感细腻,跟凶手用的纸属同一种,“凶手为何要刻意用左手写字呢。要么他是个名人,很多人见过他的字,他为避讳;要么是开封府里有人认得他的字。又或者,这两种可能皆有。”
“越说越像是张道士。”展昭道,“但证据呢?你的人可监视他好几天了,从没见他出过道观。”
庞元英忙把他刚刚和白玉堂在后山发现的情况告知展昭,“吕哲的住处就有暗道,会不会后山那里也有什么密道之类,可以有另一出口通往山下?”
“那今晚我们搜山。”展昭还是有点计较香鼎的事,“为何偏偏开辟一处那样的地方,在荒凉的后山放焚香鼎?”
“不止如此,张道士还往香鼎里上香,靠着香鼎说话。虽然他在说我们三个是不速之客,但我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似乎很珍惜那个香鼎。”庞元英解释道。
“经你如此说,那更奇怪了。”展昭道,“你先回房,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张道士正往这边走。”
庞元英点头,回去就躺在床上,假装午睡。
张道士在院内和展昭、白玉堂寒暄了半晌后,见庞元英还没出来,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可能在小憩,还没睡醒。”展昭正感慨庞元英装得还挺像,随后带张道士进屋后,发现庞元英竟真的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张道士忙摆手表示不必叫醒,他晚些时候再来。随即让道童把符纸留下,他便带着道童离去。
“喂,醒醒。”白玉堂叫庞元英。
庞元英翻了身,背对着白玉堂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