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萌宠一直盯着显然让念淮安难得的心软,在接连二三的给了小白泽几条肉条后,念淮安便会在这一小片不大的天地中,总会被这只小萌宠跟来跟去。
“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念淮安蹲下身子。“我要去做饭,但肉条这里你能不能帮我看着。”她看着眼前歪着头的白泽,小家伙瞪着一双萌萌的眼睛,清澈的眼波里,自己那一副有些蠢的样子被实打实的倒影出来。
意识到自己似乎犯蠢的念淮安站起身。“我也是够蠢的,你怎么可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她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再理会背对着她盯着不高的树枝上的肉条的小白泽,自顾自的回到洞里。
她进山洞后,看到的就是萧韵躺在草垫上睡着的样子,这人侧着身,整个人有些蜷缩着,眉头微皱的样子看着应该是睡得不舒服。
念淮安看了萧韵一眼后,拿起石锅就向外走,只是才走了几步,她落下的步子渐渐变缓,直到脚下一顿,才幽幽的叹口气转身又回到萧韵身边。
先是将石锅放在一边,继而擦了擦手,才将手指放在萧韵的额头上试温度。
手下的额头略凉,有小小的细汗伏在额上。念淮安垂着眼看睡得不安稳的萧韵,眸光在一片阴暗中隐隐绰绰,像是觅了一层网,盈盈绕绕的遮住了瞳孔的光泽。
刚才萧韵问她是不是生气,她说不上来,甚至不知该该如何对待现在的萧韵。
这人上辈子间接的杀了她。
这辈子却救了她。
如今,对方不在是嚣张的盛气凌人,反而弱小的低声下气,会怯懦的小心讨好,会让她不知该狠心的对待还是和平共处。
她不懂萧韵。
现在更不懂自己。
念淮安看着眼前的女人。
躺在垫子上的萧韵面容虚弱,尤为脸色并不算太好,紧锁的眉头不难看出她睡得并不安稳,额上的细汗湿了她眉宇间的发,大半的帘布散在外面。
她定定的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这个人没什么值得好同情的。
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