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月里,因着没去陆遥山庄参加陆安的葬礼,杨含雪虽依了聂楠丰,终是与师兄闹了别扭。
“师兄,陆安不仅是陆一林的父亲,也是陆小蒙的父亲,咱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聂楠丰道:“可他终归与师父之死脱不了干系!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对师父还有没有感情,我只知道,当初我在街头流浪时,是师父捡回了我。”
杨含雪道:“我何曾忘记师父?只是若陆安的丧事我们没有参加,只怕会终身遗憾。”
聂楠丰道:“我永远不会遗憾。而你,若不是心里想着他,何谈遗憾?”
此时钟弥来报,无崖山弟子廖申崖求见。聂楠丰道:“让他进来!”
廖申崖才一进门,立马觉得气氛不对,故意笑着说道:“二位都在呀!”聂楠丰走上前,高兴的看着他,“弟弟,你怎么来了?”
廖申崖道:“我去陆遥山庄参加陆盟主道丧事,顺便来看看你们。”
杨含雪问道:“陆盟主的丧事办的如何?陆一林还好吗?”带些故意气师兄道成分,也是真的关心。
廖申崖道:“好,都很好。只是你们二位,为何没去?”他明知故问,想引起攻打陆遥山庄的话题。
聂楠丰道:“弟弟还不知么?当日武林大会上我师父之所以会输,会自杀,全因为陆安伙同灵烟湖给我师父下了药。如今我天月教与陆遥山庄已是水火不容。”
廖申崖道:“水火不容?难道天月教要攻打陆遥山庄吗?”
聂楠丰道:“攻打倒没想过,如今我师妹登位不久,不敢贸然攻战。”
廖申崖道:“若我记的没错,当年先教主杨宸月,可是对武林盟主之位势在必得,却因种种原因没做到。如今陆盟主新丧,天月教何不借者这个机会攻打陆遥山庄,完成先教主的梦想?”
杨含雪道:“陆一林初登庄主之位,咱们还是别给他添麻烦了。”
聂楠丰听她如此为陆一林着想,反驳道:“我倒觉得弟弟说的对,咱们何不趁着这个时候,攻上天月教,这也是当年师父的梦想。”
杨含雪道:“那我们,输了怎么办?”
廖申崖道:“如今陆遥山庄庄主是陆一林,你想啊,他能对你怎么样?”
杨含雪心下一暖,知道陆一林任何时候都绝对会护着自己,说道:“教徒们都是无辜的,若为此丧命……”
不等她说完,廖申崖道:“你们只去教主长老及直系弟子,陆遥山庄见状,肯定也不会派小厮们出来。”
杨含雪道:“那这如何算得攻,不过是我们和陆遥山庄比试武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