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决定,二人片刻也不耽搁,当晚便收拾好包袱。聂楠丰寻来曾经下山用过的马车,令杨含雪躲在车里,自己驾着马车。如今杨含雪与教主不和之势益升,教中之人若看见了她,难免猜疑,聂楠丰从未与李檐发生过正面冲突,行起事来倒容易许多。
守门之人见是聂楠丰,恭敬道:“大师兄!”
一路无人阻拦,当晚便离开了天月山,在山下的集市找了间客栈住下。
翌日,弟子禀报李檐时,她惊愕万分,万万没想到,杨含雪竟会离开天月教,在她眼里,杨含雪不过是个什么也没经历过的小丫头片子,除了天月教,她还能去哪儿?“她定是拿着秘笈跑了!”她怒不可遏。下令将守门之人各打五十大板,还不解恨,又将他们逐出天月教,心中怒气仍难平。
魏光见教主如此气愤,战战兢兢道:“他们昨晚才走,想必不会走的太远。”
李檐道:“都怪那徐敬章,不然昨日我已拿到了秘笈,偏偏我敌不过他,拿他没有法子!”
魏光道:“其实徐长老,还是站在教主您这边的,教主不必与他置气。”
“这话怎么说?”李檐问道。
魏光道:“恕属下冒犯,如若徐长老不心疼教主,教主便不可能登上这大位了,昨晚杨含雪那副样子了,他不也没拿教主怎么样嘛。”
“哼。”李檐道:“这些年在他身上花的功夫,难道是没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