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休息,陆安当场运功为毛横疗伤。各大门派开始筹划自己的比赛,企图在这场武林大会中捞到最大的好处。
尤其是那些门派地位低的,他们深知以自己的实力无法争得盟主宝座,便把精力放在观望哪个门派胜算较大以便日后寻求其保护。如今天月教占着上风,他们反而慌了神,不知是否该支持这个邪教。若支持,天月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且不知能否得到保护,若不支持,倘若天月教果真得了盟主之位,他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毛横被天月教重伤,陆安和黄崇本虽早料及以天月教的行事方式定有人伤亡,只是不知这伤亡竟来的如此之快,且未料到并非杨宸月或薛小轮李檐等长者,而是天月教个新晋两个弟子所为,看来此次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待为毛横疗好伤,陆安叹道:“四肢被废已是定局。”又着人将毛横抬去屋内修养,对傅冉道:“如今我只能缓解毛掌门的疼痛,不能救得他四肢,还望夫人莫怪。”
傅冉与毛横一向情深意重,如今丈夫受伤,自己又被杨宸月所辱,对陆安跪下道:“还望庄主一定为我们夫妇报今日之仇。”
陆安叹了口气,着人将傅冉送回房间,转身对黄涛黄崇道:“天月教的弟子竟成长到如此地步,咱们本该料及。”
黄小蝶道:“现在知道也不晚,一林,你在天月教呆过一阵子,可知他们各自什么来头,武功如何?”她转身看向身后的陆一林。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陆一林只好开口道:“孩儿只知二人相比,那个男子,也就是聂楠丰,武功较之那位姑娘更为精进。他们便是江湖中传说杨宸月仅有的两位关门弟子。”
黄小蝶道:“什么姑娘姑娘的,分明就是一妖女。”陆一林闻言,心中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