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风,你会后悔的……”渡边二郎嘶吼一声,用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砰’,萧风右手揪着渡边二郎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压在了铁笼上:“既然自杀,那就享受一下最后的快感吧。”
‘吼’,在渡边二郎未咽下最后一口气,神经未死的时候,狮子的血盆大口,再一次张开,狠狠咬在了他的脸上,几乎把他半个脸都吞了进去。
“啊啊啊……”渡边二郎发出这辈子最后的声音,然后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萧风随手扔掉渡边二郎的尸体,扭头向四周看看:“毕千钧,我们又见面了。”
“不,不要。”毕千钧见识过萧风的手段,直接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不要杀我,萧爷,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萧风看着毕千钧的熊样,再看看遍地的尸体,忽然沒了玩下去的兴趣:“暂时先把他们关起來,车里还有一个,一并关起來,等明天再处理。”
“是。”
毕千钧听到萧风的话,狠狠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甚至小便失禁了,都沒有感觉到,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能活下去了,至少能活过今晚了。
对于将死之人,哪怕是多活一秒钟也是好的。
此时,毕千钧就是这种想法,而且深深赶到后悔,毕家完不完的,跟他沒太大毛球的关系,搭上自己的小命,那才是倒霉催的。
一些冒头的野心家,全部都被关押了起來,包括半死不活的鳄鱼,等待他的,同样是未知的下场,是生是死,全凭萧风的心情和一句话,这就是失败者的悲哀。
萧风并不喜欢杀人,可是为了身边的人,却不得不一次次手染鲜血。
不过,杀人不是目的,主要是起到一个震慑作用,让那些还沒冒头,但却打他主意的人看看,跟他作对,下场就是如此。
一个个被带走关押了,虽然最后靠荆老的回归而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整场下來,萧氏死伤同样惨重,甚至说是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下惨胜的。
“结束了。”侯赛因出现了,看着遍地的尸体,这个恐怖头子撇撇嘴。
“你丫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一直沒见你。”萧风翻个白眼。
“我去做最坏的打算,一旦你们失败,那我就启动人肉炸弹。”侯赛因掏出烟,扔给萧风一支:“真沒想到,你竟然沒事儿。”
“额。”每每提到这个,萧风就有些尴尬,毕竟他瞒着所有人进行的,说到底,这事儿办得不地道。
“兄弟们,你们都别这样盯着我,行么。”萧风扫向四周,心里有点发虚,怎么一个个都好像要吃人啊。
“你骗了我们,该怎么办。”火天开口了。
“那啥,今晚的月亮真亮真圆哈。”萧风打个哈哈,一仰头,却发现根本沒月亮,是一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众人都沒吱声,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萧风,搞得后者举着双手求饶:“兄弟们,等明天,我再给你们解释成么,大家都受伤了,先去包扎伤口,然后处理一下现场。”
听到萧风这么说,众人才算是饶过他,不过一个个都在心里咬牙,这次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让他狠狠出血才行。
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萧风瞅了眼自己的别墅,瞒着这些兄弟们倒好说,可是面对自己的女人们,他该怎么开口呢,唉,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啊。
萧风甩了甩脑袋,迈开步子,向着别墅走去,该面对的,逃避不了,还不如早点面对呢,用句滚刀肉的话來说,早死早投胎嘛。
“零,有点情况。”萧风刚到门口,小北就喊住了他。
“什么情况。”萧风停下脚步,疑惑问道。
“在之前,有几个人一直在盯着这边,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就沒多关注他们。”小北沉声说道:“现在想之鱼之鱼。”萧风挑了挑眉头:“在什么地方盯着。”
“看到了吗,就那个大厦。”小北抬起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处灯光:“那里是唯一能够看到庄园里情况的制高点。”
萧风盯着大厦,眯起眼睛,心里嘀咕:“到底是谁呢,难道,就是渡边二郎口中的人。”
“你在想什么。”
萧风摇摇头:“我在想,赶明儿我是把这大厦买下來,还是直接拆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