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值得信任。”
萧风点点头,既然荆老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可以信任,“他能给我提供哪些方面的帮助。”
“几乎全部,他在东京路子很广,无论你想要消息、要武器、要人,他都能帮助你,当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也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离开东京的渠道。”荆老认真地说道。
“挺牛叉,看來是个猛人,呵呵,我想要女人,他能提供吗。”萧风咧嘴。
“少來不正经的,在东京遍地日本娘们……”荆老沒好气地说道。
“得,你是老正经,行不,继续说,别藏着掖着,到了日本,可能一个疏忽,就得死在那。”
荆老又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从方老头那里得到的东西。”
萧风打开,从里面取出羊皮图,仔细打量几眼,凭借着记忆,最后点点头:“沒错,应该和我在谢家得到的那块,是一块的。”
“嗯,就是一体的,拼凑起來看,整块羊皮图被一分为三,我们得到了两块。”荆老语气隐隐有些激动。
“那不是快了吗。”萧风也很感兴趣,想想能挖出秦始皇埋下的宝藏,就热血沸腾起來。
“你去日本后,把联络方式给我,一旦我从百里律那里得到祖龙的下落,我就会告诉你。”
“好。”
“尽可能拿到祖龙,但更要注意自己的小命儿,无论这处宝藏有多少,小命儿沒了,那一切都是泡影。”
“我明白。”萧风点点头。
“京城和九泉方面,你无需担心,有我在,谁也闹腾不起來。”荆老给萧风吃了一颗定心丸。
萧风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郝家父子的事情告诉荆老,以便及早有个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等荆老听完,也是愣了愣:“难怪,我知道了,你先不用理会,我会做安排的。”
萧风听到荆老的话,完全放下心來,有荆老出马,那就万无一失了。
荆老又叮嘱了几个问題后,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來:“好了,精察快來了,我先走了。”
“额,精察來了,我怎么说。”萧风挠了挠头。
“随便。”荆老扔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开了。
萧风翻个白眼,这老家伙太不负责了,搞得自己虚惊一场,以为车神白真找了大猛人來报复自己,差点动用了夺命追魂枪。
果然,沒一会时间,几个精察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來到萧风所在的房间,敲了敲门。
萧风懒得搭理这些精察,直接随便找个理由甩过去,最后把那张假军官证递过去,精察见确实沒发生什么事情后,就离开了。
等精察走了,萧风转过头,就见小七耸拉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孩,说不出的可怜。
“呵呵,我又沒说你,干嘛这么委屈。”萧风坐在旁边,揽着小七的肩膀,好笑的问道。
“我,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小七小声说道。
“好了,沒什么,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去,洗白白,床上等着我去。”萧风说着,拍了下小七的臀部。
小七脸蛋一红,但还是站起來,缓步走进了房间。
等小七离开,萧风收敛脸上笑容,看向螃蟹:“螃蟹,你沒事吧。”
“沒事,老爷子力道拿捏的很准。”螃蟹顿了顿,吸了口凉气:“要是敌人,恐怕我已经死了。”
“呵呵,你觉得老家伙和无名,谁更厉害。”
“我……我也不知道。”螃蟹犹豫着,摇摇头:“他们两个不一样,无名出手,非死即伤。”
萧风点点头,不在这个问題上深究下去,换了个话題:“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酒店,如果在京城期间,有什么问題,你可以联络老王。”
“我知道了,零。”
“好了,也沒什么交代你的,要是想交代,估计能交代一晚上。”萧风拍了拍螃蟹:“螃蟹,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螃蟹点点头。
萧风想到洗白白等候在床上的小七,不自觉露出一个邪笑:“要是你有需要,尽管打酒店服务电话,闪了,嘿嘿。”说完,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螃蟹坐在沙发上,犹豫着,纠结着,自己该不该打个服务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