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老子的名字,别他妈不知道是谁送你上路的,老子是天门大哥,炮手。”炮手咆哮一声,向着战力冲去。
“炮手,天门,。”战力大惊,拔腿就想跑。
“跑,。”炮手抖手shè出三棱军刺,从战力的脖子贯穿进去,从前面穿了出來,鲜血顺着放血槽,缓缓流了出來。
战力向前跑了几步,浑身的力量就完全的消失了,身体缓缓倒下,他想回过身看看,但终究沒有成功,一头栽倒在地上。
炮手走上前,从战力的脖子上抽出军刺,沒再看他一眼,蹲在了那个死去的心腹身边,帮他轻轻合上了眼睛:“把他抬回去,我们走。”
“是,炮哥。”几个小弟也一脸沉痛,弯腰抬起了自己兄弟,等待着炮手下一个命令
“喂,天哥,我这边已经完事儿,嗯,死了一个兄弟,好,我马上过去。”炮手合起手机,向四周看看,烧烤摊老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炮手走过去,找出几瓶烈酒倒在尸体上,又取了几块烧红的木炭扔在上面,转身扬扬手:“我们走,去‘新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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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的十分钟内,汇德路发生了七起火拼,其中一方正是手持三棱军刺的天门兄弟,而另一方则是青年帮的帮众,七起火拼,天门兄弟死了九个人,灭掉青年帮小弟一百多人,算是一场完胜。
看热闹的,都兴奋的不行,但真正的黑帮,却都明白,这恐怕只是一点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大火拼,恐怕是放在了后面。
新金都,汇德西路一家大型娱乐中心,里面包括酒吧、洗浴、餐饮等等,火天得到消息,青年帮的一部分人,就隐藏在这个新金都里面。
新金都门口西侧,火天倚靠在车上,在他身后,是二十几辆金杯面包车,都是那种黑市上淘换回來的,两三千块一辆,里面,坐满了天门的人马。
“他们结束了,我们开始吧。”火天挂断第七个电话,对旁边的林默说道。
林默点点头:“好。”说着,取出了三棱军刺,擦拭一下,拉开了车门。
火天则从后座上拿出一把颇具震慑力的开山斧,跳下车挥舞了几下,扬起手打了个手势,随着他的手势,二十几辆面包车门全都打开,陆续从上面下來几百个天门小弟,清一sè的开山斧。
“兄弟们,废话不说,老价钱。”火天拉开了车门,露出里面一捆一捆的钞票,笑着说道:“里面沒有客人,随便砍,动手。”说着,留下几个小弟看着车上的钱,扛着开山斧向新金都走去。
新金都门口几个青年帮小弟看着黑压压走过來的人群,愣在了那里,等他刚回过神來时,一把斧头已经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们,发呆可不是好现象哦。”
火天从小弟胳膊上拔出开山斧,又是一斧头,狠狠砍在了钢化玻璃上,一斧头下去,钢化玻璃变得粉碎,天门的兄弟踩着碎玻璃冲进了新金都。
“來者何人。”在走廊上,几个青年帮小弟拔出了片刀,大喝道。
走在最前面的火天皱起眉头,一斧头扔了过去:“來者你爹是也。”
‘啪’的一声,斧头稳准狠的砍在了那位青年帮小弟的胸口上,白森森的肋骨都露了出來。
“草。”火天拔出开山斧,冷笑几声:“不他妈好好混黑道,学什么文言文。”说着,扬起斧头:“兄弟们,速战速决。”
“杀。”天门小弟齐声吼道,如汹涌的cháo水般,冲过走廊,扑向了几个青年帮小弟。
新金都内,上演的不是火拼,而是单方面的屠杀,悠闲玩乐的青年帮小弟,又怎么会是手持开山斧,斗志高昂的天门小弟对手,几乎青年帮小弟沒怎么反应过來,就已经被几把斧头同时砍成残废了。
“走,继续向里走。”火天拖着斧头,踹开了门。
“原來都在这里,呵呵。”火天看着大厅里喝酒的青年帮帮众,咧开了嘴巴。
音乐声很吵,这些小弟们都在疯狂的嗨皮着,更有甚者搂着女人在跳舞或者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面对突如其來的火天等人,他们都是一愣,随即反应过來:“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