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侧面就已经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裴诗茵觉得自己不知不沉就已经醉了,酒不醉,而人自醉,她毫不拒绝的任凭程逸奔吻着,闭着眼,仔仔细细的感觉着那种令她感觉心神俱醉的熟悉气息,静静的感觉应着那种全身被电流蔓过的酥麻快感。
静静的感应着程逸奔给她的深情无限。
"奔,我……"
"叫老公!"程逸奔蹙起了眉,"不好听的话半个字也别说。"这么好的月色,丫头又提离婚两个字,还真是会大煞风景的。
而且,他是好久没听过丫头叫他老公了。
"老公……"裴诗茵这会是软软糥糥的听话叫着,那种软软的感觉似乎都叫到程逸奔的心坎里去了。
"求你,放我走!"
裴诗茵接下来的半句却是完完全全的打断了程逸奔的好心情。
他很是惊愕,刚刚裴诗茵还那么深情限的叫着老公,下一秒就求他放开她。程逸奔是彻底的有些怔住。
裴诗茵是看准了时机,突然的推开了程逸奔。紧接站了起来,退开几步,伸手之间,一把光晃晃的瑞士军刀已经对准了自己的-x-i-ong-膛。
"丫头,你是在干什么?快放下刀!"程逸奔突然的惊醒,眼眸突然就变得惊恐起来,而更多的是露出无比震惊的眸色。对于裴诗茵突然而来的过激举动,他是意外得不得了,不由自主的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放我走,不然,我今晚就死在你面前!"
"不,不要,丫头,我是你最爱的人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程逸奔的手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他的心也在发抖。
他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连他在世间最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都不肯陪着他。
为了逃开他,她居然不惜以死来威胁。
程逸奔的心突然的就仿佛被无数的利刃刺入,然后不停的翻搅凉伴一般,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遍布了身上每一条神经,他的头立刻的就有些刺痛起来。
"对不起,我不爱你了,所以我不想跟你再浪费时间下去了,别说一个半月,连一个小时,一天,我都不想这么呆下去。"裴诗茵咬着牙,仿佛看不到程逸奔那种伤痛到极点的眼神,以及悲切都极点的语气。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再伤人的话,这个时候也必须得说出来。
"不爱我了?连跟我多呆一天,甚至一天都不愿意么?我就这么令你讨厌?"程逸奔腥红了眼眸,不由自主逼向了裴诗茵,"讨厌到连死也不想跟我多呆一会?"
程逸奔的眼神很是恐怖,一副像是要将裴诗茵生吞活剥的样子,其实了的心痛得不得了,头也开始无法抑制的剧痛。
他现也无法控制自己怕情绪,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胆量逼近裴诗茵,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丫头的命更重要。
可是他动作是下意识的,几乎没想到自己稍许移动就会有伤害裴诗茵的可能。
"站住,不要过来,程逸奔,我受够你了,你是不是一定要要我死,你才肯放过我?"
"我要你死?"程逸奔低喃着,他那么爱她,把她都宠到骨髓里去了,甚至连程氏有没有继成人都不在乎了。她居然说他要她死?
他的丫头怎么能够这么的没心没肺,怎么能够说这种无情的话来伤他,怎么能够在他生命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对他如此的残忍?
怎么能够……
怎么能够……
程逸奔感觉眼中有什么晶润的东西滑落。
头好痛好痛!
心好痛好痛!
是不是就应该这么放手。
"不,我不能,不,我不放……"程逸奔满脑子都是不甘,满心都是不舍,就在他感觉头部痛得有些意乱神迷之际,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丫头终于挥出了那柄刀子。
听不到什么声音,却是看到了鲜艳夺目的红色,染上了裴诗茵雪白的裙子,一切显得那么的刺目,那么的惊心,程逸奔条件反射般的发出凄厉的叫声:"不……不要……"
紧接着的,程逸奔就感觉头部狂潮般的剧痛涌来,在他最惊心、最焦急、最揪心的时刻,他是毫无预兆般的倒下。
"奔……"裴诗茵是强忍着-x-i-ong-前的痛,想要走过去拉起倒下的程逸奔,只是,她刚一迈脚,-x-i-ong——前的痛感就令她皱眉,令她头晕眼花。
咬着牙,她勉的强站定,知道自己撑不住了,连随拔通了保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