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诶”了一声:“那我的瓜。”
莘烛幽幽地道:“你不是给我了吗?没有你的份了。”
白泽心下松了口气,“这不太厚道,我觉得吧,见者有份,我们一人一半,还能做朋友。”
“不是朋友。”莘烛摆手。
莘烛的嘴角翘起,又戳了下小乲鼠宝宝:“你不止为了看我生病吧。”
还有什么?
系统都表现的如此明显,哪里是单单一场病那么简单。
病是假的,引起病出现的原因才重要。
白泽心悸:“…………”
不能说。
“我先回去了,你以后多跟闫总待一会儿。”自己猜着了跟他就没关系了。
莘烛望着他仿佛是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
一个灰扑扑的毛球拱进他的怀里。
“汪噗叽。”
莘烛一怔,乐了,上下其手呼噜,直将篮球大的鸡崽儿揉成了一滩水:“汪噗叽叽叽。”
燕京总部。
文部长几乎是同时得到西南与东南的报告。
东南出现极严重流行性感冒,已经有一千万人感染,死亡人数快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