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子被毁掉的话,他也就彻底消散。
“原来如此。”莘烛在角落里发现了犹如封印和阵法般的署名。
他捏了捏这猩红的字迹,指尖溢出火星:“让我瞧瞧。”
no!
半人马鬃毛都炸起来了,好好一匹骏硕的大马硬生生给吓成了刺猬。
他妄图挣扎,可身上奇怪的黑雾笼罩,动弹不得。
嘶鸣一声,半人马绝望地闭上眼。
当剧烈的疼痛袭来,他既惶恐又觉得这可能是一种解脱。
但疼痛只持续了两秒,一分钟后他惊魂未定又茫然无措地睁开眼,一脸惶惶然。
他怎么没彻底消散,为什么还有意识。
“脑子清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半人马倏地抬头。
面对给他极大阴影的存在,唬地原地弹起来。
不知何时身上的束缚已经消失,他弹跳力又绝佳,“咣”地一声上半身陷进天花板里。
四条健壮的蹄子直接绷直,扑棱起来。
莘烛愕然地仰头,乐了。
女人不安,“高人,就,就这样放了他吗?他太危险了……”
刚刚他可还要杀大人的。
莘烛摆摆手:“无妨,这只画妖你卖给我。”
女人一愣,臊红了脸:“可我怎么可能叫它继续害人。”
“它曾只对女人出手。”如今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