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所以因为这样,我才会和辰王妃颇为投缘。”
“长歌,我看看,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本王大抵是可以断定,玉凤凰与凤长歌想必就是一个人,不过,你究竟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这个事实呢?你以玉凤凰的身份出现,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月镜宸心中暗暗的想到。
“王爷,听说你要动身前往江南了?怎么会突然走的这么着急,平日里在朝中,为国事奔波,如今又要长途跋涉前去江南,妾身担心王爷的身体会因此吃不消啊。”
“长安,你莫要担心,本王近日听说父王的身体日渐虚弱,所以想前去探望一下,作为父皇的儿子,我听到父皇的身体抱恙的消息,则能在家中安稳度日?只是你,我倒是颇为担心你,早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好好调理身体,还有,记得按时吃药乖乖等我回来。”月镜风轻轻的将凤长安揽到自己的怀中,颇为疼爱的说道。
“王爷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江南路途遥远,王爷更要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放心,本王会的,还有,本王这次前去江南的消息,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毕竟我不理朝政,将这朝中之事交与你的父亲管理,这样的确有一些为难,我已经写好了密函,就说本王这几日生了一场大病,在府中静养,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好,王爷,妾身知道了。”凤长安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月镜风离开了靖王府。
月镜风离开靖王府之后,快马加鞭地奔向南方。
“王妃,回来了?”凤长歌一进屋,幽幽的声音从她的身后飘来,她努力从嘴角挤出一抹浅笑:“王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王妃没有回来,本王怎么能够安心睡下呢?”说罢,月镜宸一边帮凤长歌脱去身上的鹅黄色披风,一边将自己俊逸的侧脸,贴在凤长歌的耳边,原本就已经因为不安,而抑制不住心中狂跳的凤长歌,面对月镜宸温柔酥软的声音,更抑制不住的面红耳赤。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她急忙躲开,不想因此而成为月镜宸的笑柄,更不想让月静宸看到自己心中的不安,她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月镜宸对她的怀疑。
“王妃的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害羞了?”他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本王不逗你了。”他宠溺的将凤长歌揽在自己的怀中。
“不过,甚是奇怪,王妃的身上,怎么会有淡淡的酒肉气息?”
“糟了,平日里回来都会让碧莹和翠喜在屋子里熏香,而我也会马上将身上穿着的衣服换下来,没想到今天王爷比我早一步在屋中等我。”凤长歌心中颇为忐忑。
“想必是马车经过酒楼巷子,沾染上的气味也是未可知。”她淡淡的笑着说。
“可能就是这样了。”月镜宸笑了笑。“对了,我听说,你近日在宫中险些遭到了刺客的袭击,可是受了伤?"他原本有一丝淡淡的笑意的面颊,霎时间变得冷峻严肃。
“没事,我倒是没有受伤,说来也是巧,今日这名刺客,我曾经救过他一命,想必他也是奉命行事,不过看得出,他并不想夺去我的性命,所以我便没有追究。”
“这样便好,方才良贵妃身边的公公前来,说是良贵妃放心不下你,特意命他前来看看你,想确认一下你是否安全。”
“不过,说来也奇怪,听公公说,你今天傍晚就出宫了,可是怎么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