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跟烎王这婚礼眼看又筹备起来了,只是奴才有一事想问。”见顾淮笙抬了抬下巴,果壳儿才接着道:“都是嫁娶,成亲后,您跟烎王住哪儿啊?是您跟着他去烎王府,还是他住过来呢?”
“这重要吗?”顾淮笙斜他一眼:“住哪不都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果壳儿嘟嘴咬唇:“要是少爷去烎王府,那奴才也不想做这管家了,奴才情愿跟着少爷去烎王府,还像以前那样,服侍伺候少爷,少爷,您要真去烎王府,把奴才给一起带上好不好?”
顾淮笙脚步不停:“你要想跟着就跟着吧。”
“谢谢少爷!”果壳儿一下就高兴了,激动地差点蹦起来。
“好好走路。”顾淮笙瞥眼叮嘱。
“是!奴才遵命!”果壳儿嘴上应的响亮,脚步却一点没有好好走的意思,依旧小跑蹦跶地欢快。
顾淮笙便也由了他去。
两人很快就到了剑堂,真如果壳儿所说,老远就听得顾淮阳尖叫求饶的声音,没看见,就已经预见到是怎样一副鸡飞狗跳的画面了。
“阳少爷叫的比先前还惨。”果壳儿啧啧:“肯定被大少爷按着揍了。”
果壳儿话音刚落,剑堂大门就砰地一声被拽开,顾淮阳捂着屁股歪七扭八地就逃也似地冲了出来,看到顾淮笙,瞬间热泪盈眶,犹如见到救星。
“二哥救我!”
几乎是条件反射,顾淮笙伸手一拽,就把冲过来的顾淮阳挡在了身后,一抬头看到追出来的顾淮准,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了下去,眸子水光闪烁,片刻却眉眼弯起,尽染笑意。
“大哥!”顾淮笙抑制不住激动,喊了一声又喊一声:“大哥!”
顾淮准本来怒气冲冲的脸一下就缓和了下来,走上前擂了顾淮笙左肩一拳:“元伯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辛苦你了,听说你怕冷的厉害,可是身体又不好了?”
“好着呢。”顾淮笙应了一声才皱眉:“对了,大哥淮阳,我有件事,要给你们说。”
“刚回来就说正事,二哥什么时候变得跟大哥一样无趣了?”顾淮阳探出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新学了一个戏,要不你们俩坐下来,喝茶磕瓜子,我给你们来一段助兴怎么样啊?我说真的大哥,整天舞刀弄枪实在无趣,术业有专攻,你不能把你的爱好强加在我身上啊,被你拉练半天,我真不行了,我腰也酸,手也麻,腿还抽筋,再练下去我会死的,求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