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帐外就响起了传报声:“禀报王爷,宫里来人,求见顾大人!”
两人闻言停下落子动作,对视一眼。
赵越将手里的白子扔回罐子里:“进来。”
帐子打起,两人疾步而入,不是别人,正是查良镛和向志。
见状,顾淮笙忙起身拱手:“查大人,向大人。”
二人亦拱手:“臣见过烎王。”顿了顿,才转向顾淮笙,还礼:“顾大人。”
查良镛更是端详着顾淮笙调侃:“顾大人红光满面,想来是这山水宝地养人,被滋润的不错啊!”
向志相对拘束些,闻言也不附和,只在一旁但笑不语。但还是察言观色地瞥着顾淮笙跟赵越神色,怕查良镛口无遮拦惹人不高兴,见两人神色无异,才放下心来。
“那是我家王爷养的好,跟山水屁关系。”这里也不是京城,都是自己人,顾淮笙也懒得端着,查良镛敢打趣,他就敢接,反正放眼朝野,论脸皮厚,没人能比过他去,往往正是这样,最后尴尬的都是调侃之人。
查良镛就被顾淮笙没脸没皮搞的挺尴尬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二位大人赶过来,可是京中已安排妥当?”最终打破尴尬的还是顾淮笙自己,谈起正事,他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已经安排妥当,只等计划行事。”查良镛道:“吾等接到顾大人密信就赶过来了,这么急着叫咱们过来,可是计划有变?”
“嗯。”顾淮笙点头:“我们之外,还有一双眼睛隐藏暗处纵观全局,我与王爷查了许久仍无所获,在明朗之前,咱们需谨慎行事。”
两人闻言,心中一惊,愕然便都挂在了脸上,但随即就变成了凝重。
顾淮笙笑了笑:“不必紧张,眼睛再利索,也有看不见的死角,只是这样一来,未免被动受制于人,有些事,得加快动作了。”
“顾大人请讲。”查良镛道。
“麻朵那边,还是温吞了些,这可不符合她性子,这女人啊,狠起来是穿肠毒药,可柔起来,便是芙蓉酿,且痴且醉,就是缺那么一些清醒,也不想想,这皇家,哪来的真情实意。”顾淮笙敛敛衣袖,看似漫不经心,神色间却透着狠厉:“不过小女儿嘛,也理解,查大人近来走动的近些,还要好好规劝才是。”
查良镛一听就明白过来:“顾大人这是……让她这就动手?”见顾淮笙点头,又道:“可顾将军那边……”
“这个不必操心。”顾淮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