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你吧?”赵越眼睛红彤彤的,鼻音浓重:“弄疼你了是不是?我……”
“没有。”顾淮笙伸手抱住赵越,抬手抚头:“都过去了,痛也好,憾也罢,不重要,咱们现在就很好,我很庆幸,能回来找你,磨着你,这一次,我们没有错过,兄长,淮阳,也还活的好好的,不问前路艰险,只要你们都在,便无畏无惧。”
赵越点头。
顾淮笙便笑了,放开他,挑眉:“还哭吗?”
原本是故意调侃逗弄缓解气氛,不想却被赵越一个推倒又给压了回去,二话不说,吻了个结实,凶残用力的,像是恨不得将他生嚼吞了,揉进血骨。
顾淮笙依旧由着,直到喘不上气才把人推开,笑问:“光天化日,荒郊野外,王爷是准备在这里与我共赴云雨么?”
赵越盯着顾淮笙,深吸口气把人给拉了起来:“还走吗?”
“嗯?”顾淮笙本来正在拍衣裳上的草屑,闻言转头看了过去。
“你突然离开。”说到这个,照顾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咬了咬牙槽:“是生气,还是只是要回京?”
“气啊。”顾淮笙应的干脆:“你都不乐意见着我,我干嘛死皮赖脸留在那给自己找不痛快?”
话音刚落,赵越拉着他就走,顾淮笙猝不及防,被带了个踉跄。
“干嘛?”顾淮笙小跑两步跟上:“你可悠着点啊,昨晚那里被你使用过度,我还疼着呢,走快跟瘸子似得,也太不雅了。”
赵越便在顾淮笙前面蹲下来:“我背你。”
“背着会扯到,更疼。”顾淮笙忍着笑。
赵越便站了起来,转身一脸认真:“那我抱……”
“适可而止啊赵越,再抽风信不信我踹你?”顾淮笙摇摇头,绕开赵越便走到了前头,好一会儿,才语气郑重地道:“前世因果皆是业报,你并不欠我什么,要说欠,也就说话不算,食言而肥,说好来生护我清闲,结果却是我死皮赖脸费尽心思往上凑,所以啊,便用你余生偿还吧!”
两人走上马前,顾淮笙利索地踩着马登,甩腿就翻身骑上了马背,身姿利落,飒然不羁,哪见半点那里疼的样子。
赵越近乎痴迷的望着。
顾淮笙转头见赵越望着自己不动,歪头挑眉:“王爷不上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