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也没有。”赵越没说假话,他的确到现在一点异样感觉也没有。
“难道问题真不在鸡汤?”顾淮笙不禁纳闷儿,不过打心眼儿里,他也不希望这事真跟老太妃扯上关系,不想赵越夹在中间难做。
“不知道。”赵越却并不能肯定,实际上,他知道顾淮笙心思,不过是因为他,而下意识选择了逃避性的判断罢了:“你好像精神头比之前好一些,见你没那么困了。”
“嗯。”顾淮笙点头:“可能是,睡得够多?”
赵越没有作声,背着顾淮笙闷头朝前头走。
两人前脚到主院,后脚老虞就张罗着下人把饭菜都摆上了桌。两人也没留人伺候,直接把人给遣退出去,便对坐着自行用了起来。
鸡汤没再上桌,倒是放了一碗煎好的中药,是顾淮笙一直在喝的调理身体的药。这药需饭后吃,不过大夏天的,用适合保着,倒也不怕凉掉,但不知为何,顾淮笙隐隐约约闻到股特别的味道。
其实也不见得多特别,那味儿虽然隐隐约约特别清淡,但这些日子他天天喝几乎天天都能闻到,之前也没什么感觉,可眼下闻着,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顾淮笙心里纳闷儿,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但那味儿又突然没有了,萦绕鼻间的,只有中药独属的苦涩味儿。
“怎么了?”看顾淮笙盯着食盒又是皱鼻子又是出神,赵越停下筷子。
“没什么。”顾淮笙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吃起来。
吃过饭消了一会儿食,顾淮笙才喝的药,药入口时还仔细品了品,却又没品出什么特别来,便是先前那股若有若无的味儿也没有了。
“要四处走走吗?”待下人把碗盘撤下,赵越才道:“你一来就睡,都没机会带你转转。”
“不想动。”顾淮笙摇头拒绝了,歪头看向已经逐渐黑下来的天色:“今晚月色不错,可惜缺了一壶好酒。”
“便是有好酒,你也喝不了。”顾淮笙不想去,赵越也不勉强,给他沏了杯茶:“喝点茶解解腻。”
顾淮笙瞥了眼茶水没动:“王爷难道不知,刚喝过药,是不能喝茶的吗?”
赵越端茶的动作僵住:“我……不知。”说罢便立即把茶杯放了回去:“那就不喝了。”
“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