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这个新婚随礼寒碜了?”顾淮笙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五味杂陈。
赵越却答非所问:“这玉佩跟你之前戴的不一样。”
“之前那块,赏下人了。”顾淮笙顺口就接,几乎话一出口,赵越就变了脸色,虽然面部表情不多,却是肉眼可见的生气:“有……什么问题吗?”
赵越没有理顾淮笙,顾自扯下腰间双玉佩中的其中一块,一把塞进他手里。
“这……”顾淮笙又是一懵:“这算……回礼么?”
“这是我前两天,买了去云陀寺让高僧开过光的,仅此一块,独一无二。”赵越看着顾淮笙一脸状况外的样子就来气,声音愈发低沉了几个度:“玉是普通的和田玉,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正面是撰刻的佛经,背面是你的名,你且收着,好好佩戴。”
顾淮笙有些回不过神:“这……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赵越看了顾淮笙一会儿,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却是从顾淮笙手里抠出玉佩,直接塞进他衣领。
“你干嘛?”顾淮笙惊地往后一缩,紧接着就感到心口一凉,赵越竟是将玉佩用力按在了他心口皮肤上。
“贴身收着。”好一会儿,赵越才把手从顾淮笙衣内缩出来,五指蜷手,紧攥着放到了身后。
“不是……”顾淮笙声音抑制不住的发颤:“你这样很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随你怎么想。”赵越撂下这句,转身就走。
“哎?”顾淮笙简直无语死了,忙起身去追,一把拉住赵越胳膊:“随我怎么想是怎么想?”瞥了眼赵越的反应:“行,那我换一个问法,不知王爷与苗疆公主何时大婚啊?日子可有定下?”
“苗疆公主?”赵越突然眉头一跳,转头看着顾淮笙。
“啊。”顾淮笙点头。
赵越冷嗤:“苗疆公主不是早就被顾大人金屋藏娇了么?”
顾淮笙:“……”忘记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