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欺骗你说赵天辰要死了?我说过吗?”安南眼神带着疑惑,用手指着脑袋深思熟虑的模样。
“刚才明明是你要我做好心里准备,你这话不是说……又是什么!”沈无双辩驳,用手指着安南讨要一个说法。刚才他一脸悲伤的告诉她,要她做好心里准备,现在这么快就要忘记了吗?
“是啊,要你做好心里准备,有错吗?赵天辰受伤了啊?你是不是要有个心里准备?”安南不以为意的说道,丝毫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有问题。
“你竟然强词夺理?”见到安南矢口否认,沈无双一阵气愤,“要不是你刚才那样说,让我错误的认为他要死了,我怎么会出丑,你给我站住!”
沈无双忍不住对着安南一阵气愤的指责,可是不等待她将话说完,安南瞅准时机转身就跑。
“你给我站住!”见到安南开溜,沈无双更加气愤,追着他就出去,一副要惩罚他欺骗她的架势。
“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这也是为你们两个人考虑。我停下来,岂不是自讨苦吃?”
安南一边回击,一边脚底下开溜,这个时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好!
边疆部落,客栈里,陈国公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反而是越加病重,一日不如一日。身边的下人日夜陪伴,确是束手无策,只好等待着陈泽辉战争结束,班师回朝。
每日大夫亲自过来为陈国公诊治,开完药之后便离去。
“咳咳!”屋内一阵剧烈的咳嗽,陈国公趴在床边感到胸前一口气上不来,急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下人赶紧过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没事!辉儿可有消息?”望着地上的一摊鲜血,陈国公不以为然,自从上次咳出血之后,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可以见到鲜血。知道病情变得严重,陈国公反倒是看得开。
“启禀老爷,没有。还是上次公子派人过来传的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消息了。”底下的人回禀。
“也不知道前线的战斗到底怎么样了?辉儿第一次带兵,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陈国公面露担忧,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忍不住心里起了疑心。
“老爷放心吧,十万大军,进攻区区一个草原部落,还是绰绰有余的,兴许公子现在已经取得胜利回来了呢,只是想要给老爷一个惊喜呢。”底下的人宽慰道。此时此刻,也只有这个消息可以安危老爷了。
“嗯,但愿如此。”苍老的手拿过床边的手帕,轻轻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重重的躺在床上。
“辉儿,快回来吧。”陈国公有气无力的念叨着,他的病情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等待陈泽辉回来。
“老爷,您好好休息,奴才收拾一下。”下人无奈,可是陈泽辉不归来,陈国公贸然回到京城就是违背太子的旨意,下人也感到束手无策,左右为难。
病情一拖再拖,确是日渐加重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下人刚刚将屋内的污秽清理干净,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下人,直接将他手中的东西打翻,两个人撞了一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