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里错了(1 / 2)

耶律昊万没有料到,耶律辰性命在自己剑下,竟然冒险动手,厉声喝道:“找死!”长剑疾回,向他颈中抹去。

楚若烟见他竟下杀手,失声呼道:“九哥小心!”奈何自己功夫有限,无力相救,一颗心惊的怦怦直跳。

伴着她的呼声,但听“当”的一声脆响,耶律辰的手指弹上剑身,耶律昊只觉手指剧震,长剑已脱手而出,锋利剑锋划过耶律辰脖颈,顿时血光乍现。

楚若烟惊的心胆皆寒,大声唤道:“九哥!”

耶律辰身子一个回旋,避在殿侧,伸手在颈中一抹,但见满手鲜血,伤口虽疼,却无大碍,抬头向她一笑,摇头道:“无事!”话虽如此,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闪的快,此刻怕已身首异处。

耶律昊见他瞬间脱困,更是大吃一惊,一声怒喝,五指成爪,向他疾抓。

只是这一稍缓,荆明、韩立二人已同时出手,一个反手荡开身前几柄长剑,错掌护住楚若烟,另一个自夹缝中疾掠而出,一掌向耶律昊横截。

耶律昊深知这二人功夫,见韩立掌到,岂敢硬接?只得撤掌回身闪避。

从耶律辰落入耶律昊之手,楚若烟目光就不曾从他身上移开,此刻见他脱困,急步冲过去,手忙脚乱撕衣衫替他包扎伤口。但想方才惊险,只要他稍慢一步,此刻已经没命,心惊之余,手指竟然微颤。

还从不曾见过这丫头如此模样!

耶律辰心中微暖,由着她将自己的脖子缠上一圈又一圈的布带,目光落在耶律昊身上,点头道:“五皇兄好辣的手段!”

方才耶律昊出手虽然突然,可是自己未能躲开,也足见他功夫不浅。而他能及时脱身,也是耶律昊虽然功夫不弱,却显然缺少临敌的经验!

耶律昊穷十几年之功,练成一身武功,哪知第一次出手,竟然被他轻易逃脱,也是心中暗惊,咬一咬牙,冷声喝道:“耶律辰,任你如何威风,今日也已无力回天!”手掌一挥,喝道,“动手!”

随着他的喝令,身旁长随抖手,一枚响箭破窗而出,直窜云霄。哨声刚出,便闻殿外兵刃出鞘声响起,很快已是一片喊杀声。

楚若烟听到其间伴着杜渐的呼喝声,皱眉道:“九哥,他们在宫里也伏有兵马!”

耶律辰点头道:“我们一路进宫,十万禁军未见一人,御前侍卫也大多不见,自然是他们早已有备!”

你早看出来,为什么不应对?

楚若烟微愕,转头瞬间,目光掠过全殿,突然发现少了一人,不由眉目微动,口中却道:“想不到陈王殿下城府如此深沉,往日倒小瞧了你!”

耶律昊唇角微挑,泛出得意的笑容,正要说话,却见一人奔进殿来,躬身回道:“王爷,不好了,宁远将军回京,已在宫门之外!”

什么?

宁远将军?

楚若轩?

他怎么会回来?

耶律昊一惊,喝道:“调兵阻挡,不能令他进宫!”见那人应命奔去,回头向耶律辰怒视。

耶律辰勾唇,摇头道:“不想黑甲军如此不堪一击!”

耶律昊咬牙道:“若不是功绩侯府从中作梗,楚若轩又岂能如此轻易进城?”

耶律辰点头道:“原来,是定国公府已投效五皇兄,也难怪七皇兄有所疑虑!”

方才在城外混战的两路兵马,虽有神策营和黑甲军两方的兵马,却又各自混战,显然不是听命一人。

鲁妃见他不急不慌,还在东拉西扯,心知是在拖延时辰,一把抓住皇帝衣领,厉声道:“皇上,你再不说出玺印所在,休怪臣妾无礼!”

你此刻还不算无礼?

耶律辰脸色顿沉,喝道:“耶律昊,你要做乱臣贼子吗?”

“乱臣贼子如何?”鲁妃咬牙,“本宫不信,没有传国玺印,便不能登基!”手腕骤翻,寒光乍现,手中已握住一柄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尖直刺皇帝心口。

见她突然动手,耶律辰喝道:“住手!”手指疾弹,一道银光已疾射而出,向她手腕打去。

只是他此时离的尚远,眼看鲁妃这一匕首插下,皇帝不死也得重伤,庞白大吼,飞身向皇帝身上扑去,竟是以身挡刀。

与此同时,但闻风声锐响,一道金光后发先至,当的一声,撞上匕首。鲁妃手指一震,匕首脱手落下,庞白一声轻哼,手臂已为匕首所伤。

鲁妃还不曾反应,跟着银光射至,手腕顿时剧痛,“啊”的一声惨呼,整条手臂已无法动弹。

耶律昊大惊,疾声唤道:“母妃!”飞身抢前要扶,却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人自殿外疾掠而至,飞腿向他面门直踢。

耶律昊但听这一脚竟然夹着劲风,若是踢上,纵然能够不死,只怕也会立时昏厥,不禁大吃一惊,身体本能后仰闪避,哪知那人一踢即收,反身信手一捞,已擒鲁妃在手,冷声道:“住手!”

耶律昊看清来人,瞳孔顿时一缩,咬牙道:“怎么是你?”

来的人一袭黑衣,长发飘垂,竟然是萧三郎到了!

耶律辰含笑道:“三哥,来的正好!”

鲁妃一条手臂被耶律辰暗器所伤,早已疼的冷汗直冒,此时咬牙挣扎道:“萧三郎,你休想以本宫为要胁!”

用你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