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妒夫(1 / 2)

暗中相助孝康王的,或者是卿鸿飞的人,而卿鸿飞,又或是听命皇帝。孝康王明辉对皇帝有救驾之功,皇帝如此安排,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却不像他们一样,堂而皇之的命人相助?

耶律辰和楚若麟对视,却无人能给个解释。

楚若烟皱眉道:“莫不是卿大哥也喜欢了明姐姐,又不想得罪别人,所以才暗中派人保护?”

耶律辰:“……”

楚若麟:“……”

也只有这个丫头能想到这里!

耶律辰手指在案上轻敲,沉吟片刻,依然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只得叹道:“罢了,至少他们是友非敌,既然他们不肯做在明处,我们也不必定要追究。倒是刺杀明王爷一路,我们非查不可!”

楚若麟点头道:“明郡主前往泺源府的路上,曾经遇到袭击,可凶徒却只想将明郡主生擒,不愿伤她性命,如此看来,怕是另有图谋!”

楚若烟立刻接口道:“常王七殿下对明姐姐素来有意,往日还是尽力逢迎讨好,可是半年前范程一案,明姐姐和萧三哥情定之事众人皆知,以他的心胸,怕早已怀恨!”

被他一提,楚若麟倒想起件事来,说道:“前日听三哥提起,说他们在西疆,与栾玉清的兵马周旋,本来甚为顺利,可是不知为何,萧三公子几次遇刺,刺客武功不弱,都是一击不中,立刻全身而退,也并不声张。最初三哥他们怕是栾玉清的人找到,紧急拔营,却发现是虚惊一场。”

还有这样的事?

楚若烟瞪眼道:“你是说,那些刺客并不是栾玉清的人,目标也只是萧三哥?”

要知前往西疆的三路人马,明彦恩是奉旨彻查吏治,楚若帆是统兵增援,二人在军中都是举足轻重,只有萧三郎,一是因为与明彦君之情,二是顾及与明彦恩的私交,才前往相助,他的生死,对西疆一案,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刺客既不行刺明彦恩,也不行刺楚若帆,偏偏只对萧三郎一人,就说不出的怪异。

楚若麟点头道:“当时三哥只是约略提起,并不曾多说。”

楚若烟捏着下巴道:“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明大哥的下落,就连你们也行踪不定,那些刺客,若是栾玉清的人,查到你们驻扎之地,大可以挥兵攻击,而他们却只是偷袭,还只对着萧三哥一人!如此看来,倒像是私仇!”

耶律辰听到她最后一句,微微扬眉道:“若烟,你是说,会是常王的人?”

楚若烟耸肩道:“因妒生恨,这样的事,倒像是他做得出来的!可他终究是当朝皇子,并不想苍辽大乱,所以不曾借栾玉清之手,倒也不是傻子!”

于情于理,这倒也说的通!

耶律辰点头道:“等萧三哥回来,我们仔细商议,既然他曾与那些人交手,便有迹可循!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查出明王爷遇刺一案!”

楚若烟道:“若在西疆行刺萧三哥的果然是常王的人,那泺源道上,想要劫掠明姐姐的,或者也会是他!”

是啊,如果是要铲除孝康王府,就不会顾惜明彦君的性命,既然不想伤她,又要擒她,八成就是耶律亭出手!

楚若麟默想片刻,点头道:“常王肖想明郡主多年,明郡主与萧三公子一朝情定,他心中必然不甘,会做出这等事来,倒也像是他的手段。只是,行刺萧三公子和劫抢明郡主若当真都是他所为,刺杀孝康王,也当与他无关!”

是啊,耶律亭求娶明彦君,虽然不能说他完全是功利之心,可是也必然有借助孝康王声势,成为自己强助的心思,若是明辉被杀,对他没有一丝好处!

成日处在各种势力的算计中,莫说耶律辰,就是楚若烟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都连连点头。

如此一来,耶律亭倒没有可疑,那么,刺杀明辉的幕后黑手,又会是谁?

三人面面相觑。

是当朝皇子?还是几大世家?

商议片刻,仍然不得要领,耶律辰轻吁道:“泺源一行,我们只是听到各路的禀报,或者错过什么细节。再过几日,明王爷就会回京,到时我们再细细计议不迟!”

也只能如此!

兄妹二人点头。

楚若麟道:“王爷,孝康王回程一路,虽说有萧三公子保护,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为防万一,臣请携兵相迎!”

耶律辰点头,却道:“不必劳动四哥,唤明世子去罢,也不必另行点兵,御史台的亲兵带一队前去就是!”

去年春天的新兵,以御史台的两千兵马最弱,此刻去迎孝康王,若当真有人孤注一掷,在明辉回京的路上伏击,这支人马又如何应付?更何况,只带一队?

楚若麟错愕。

耶律辰勾勾唇角,却并不解释,请楚若麟代为传令。

阳谷关一战之后,楚若麟对他颇为信服,见他不说,也不再追问,领命径往孝康王府。

楚若烟倒有些担心,拉着耶律辰道:“明大哥虽强,可是对方若是人多,他带那支兵马岂不是被人当成菜?”

哪里来的词?

耶律辰好笑,伸手在她鼻尖上一捏,含笑道:“若不然,如何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