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向灿灿稍稍放下悬起来的心，但不敢把事想得太简单。

鬼知道资助金会不会跟学校申请奖学金似的要求你考试成绩名列前茅，虽然他这紊乱症确实世界首屈一指。

向家家庭条件算不上优渥，向阳和梁芬辛苦打工多年，攒下一些积蓄，却也未必能支付起全额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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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前台接待小姐并没有要求他们支付任何定金或保证金之类的款项，在登记完基本情况，做过基础检查，告知一些注意事项后将三人带往电梯间。

整幢楼有二十多层，向灿灿那一间是最顶层最里面的单人间，除却房间有一些必不可少的医疗器械用品和一张硕大的医用床以外，其他配套设施与酒店的豪华景观房毫无差别，甚至可能是总统套房的水准。

向灿灿托住就要往下掉的下巴，“……妈，我到底是来治病还是来度假的啊？”

梁芬猛地捏紧手里装有钱袋的包包，“就，就当度假吧……病，病能好就行。”

下一刻，向灿灿掏出手机，不再纠结罗洲有没有回复他信息了，只能硬着头皮再去骚扰一趟。

向灿灿：罗哥，能不能借我些钱？

在南子安告知一些明日安排并离开后，向灿灿才收到罗洲的答复。

罗洲：怎么了？

向灿灿本以为会是个电话，毕竟他的求助信息语气是相当难得的严肃，说出的内容如果没有罗哥的前缀，根本像个被盗号的诈骗短信。

向灿灿：哥，我慢慢还行吗。

罗洲：要多少？做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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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捏着手机思来想去，决定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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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这次的费用……好像有点贵。

不仅仅是有点，是肯定非常贵了，向灿灿心里也没个定数，按照南子安先前透露的内容，报出一个不多却也不少的数。

罗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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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洲对于收到数字后秒回的信息，向灿灿有些不是滋味。要不是迫于穷困的无奈，向灿灿更想询问的是辣椒那一晚的事，不知道他当真问了，罗洲是不是也会迅速答复，承认下来。

向灿灿选择迂回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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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哥，你现在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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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向灿灿所住住院楼的第三层同一位置，罗洲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

罗洲：在c市。

向灿灿：正在开会？

罗洲：嗯。

向灿灿：哥，我今天听一位医生说，alpha可以拥有两种信息素味道，概率很低，但不是没可能，你说稀不稀奇？

看着手机屏幕，罗洲心头一颤，隐约察觉到向灿灿话中的试探，更是一秒想起三天前那次失控所造成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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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随着omega发/情期诱导差点引发出自身的发/情期，身边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在信息素放肆的边缘，他差点一步踩踏出去，虽然最终及时惊醒，但是在注射信息素后，那被撩拨起情/欲后特有的另一种信息素味道不受控地在体外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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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遁走后，罗洲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在味道还不浓郁的情况下，向灿灿没有察觉。

罗洲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捏紧手机，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向灿灿看似随口的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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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罗洲内心无比挣扎时，手机发出震动，又传来信息。

向灿灿：不过，我都没遇见过这种alpha。（<a href="" target="_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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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打击→卡文→掉不出来→硬水→qaq